非永久標記10(1 / 3)

彼時單間浴室裏已經有人了,兩人隻好勉強進了公共浴室,不過好在臨位之間都有一塊絕溫板擋住彼此的下半身,這才讓鬱澤免去了某些尷尬。

他打開淋浴,將水溫調得低一點,以緩解被Omega信息素挑起的欲熱。

“謝珩……”

“嗯!”謝珩用力的回應,像是喉嚨深處憋出來的動靜,又低又啞。

鬱澤一轉頭,看到隔間的男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幽深的瞳仁此刻亮得嚇人,水汽打在他的肩頭,一股股地順著不斷起伏的胸膛流下去,即便是被隔板擋住了,也能看到謝珩的手臂在快速的抖動。

“……”鬱澤臉色一窘,當即移開了視線,背過身麵向牆壁,閉著眼用涼水使勁撲打自己的臉。

——這個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自丨瀆!

然而一旦注意到這件事,就真的很難從這上麵轉移開注意力。他從小被作為儲君培養,進入青春期後皇室管理嚴格,他鮮少接觸Omega,更沒發生過這種被動發情的情況。鬱澤後腦勺發燙,但咬牙篤定絕不回頭看謝珩一眼。

他忍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從掛鉤上扯下一條毛巾:“我先走了,等你解決好——”

“解決好什麼?”

耳後呼來一口熱氣,低沉喑啞的嗓音幾乎舔上他的耳廓,驚得鬱澤一失手,毛巾掉了下去。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謝珩向前探了一眼,打趣道:“你不解決一下嗎?你看,毛巾都被掛住了。”

他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掛著毛巾的“鉤子”,清理衛生一樣捋了幾下。鬱澤倒吸一口氣,一半是因為摩擦得疼,但更多是綿綿不斷的爽。

“放開……”鬱澤握住他的手腕。

毛巾浸飽了涼水緊覆在那處,非但沒能起到消溫的作用,冷熱碰撞還使它更翹了幾度。謝珩如他所願鬆開手,用胸膛貼著他的脊背,親眼看著毛巾滑溜下去,啪嘰掉在地上。

鬱澤下意識用手捂住,沒兩秒又覺得這個姿勢太慫了,尤其是在謝珩麵前。他躊躇一會,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要不直接賞他一拳,然後兩人都翹著棍在浴室裏打架?

一想起那種畫麵,鬱澤就崩潰地想撫額。

“我鬆開了,你要自己弄嗎?”

謝珩微微挑起音調,鬱澤就感覺到後腰被硬挺的玩意兒頂了頂,他向前一動,形狀可堪的東西就落到臀縫裏,滑溜溜,又熱辣辣的。

鬱澤眼角一抽,都這種地步了,他當然是想釋放出來,可被謝珩不要臉的說出來,就覺得很不對味,好像正中他下懷似的。

謝珩抓著他手放上去,體貼道:“你弄,我不看。我跟你講講關於文曲的事。”

鬱澤:“……”

謝珩還真就這麼講起來了:“你應該知道,封齊是被追殺才逃到這裏來的,當時他和穆爾一樣義憤填膺,滿腦子不切實際的熱血,想要回去給他那群同事報仇。隻是杜裏雇傭的都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哪是他一個研究員能對付的?”他睜開眼瞧了一下,“你怎麼還不弄?”

“……”論誰後邊被頂著把槍,嘴裏還念叨著陳年舊事,也沒這個興致了好嗎!

鬱澤幹脆把水溫再調低一點,自虐地讓它冷靜下來算了。可還沒動手,謝珩一雙大手就蓋了上來,擒住他脆弱的部位,格外靈活得動了起來,同時繼續說道:“當時封齊就借口要修理機甲,背著我測試過文曲,那時他精神狀態不太穩定,精神閾值不契合,沒能成功被文曲接納。後來日子久了,他冷靜下來就想通了……”

“哈……”鬱澤一張嘴,要說的話在他翻花的手技下率先散成了一團喘息,“鬆開我,謝珩!”

謝珩彈了彈才鬆手,鬱澤正要抵達高峰,也不管他了,自己去弄。

“咕咚”,身後人咽了聲口水,語無倫次道,“……所以……當時他沒能進去文曲的駕駛艙,後來……”謝珩語音一變,“呃,你到底會不會?都要被你自己搓破皮了!往前點,不對,換個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