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驚險毒蛇(1 / 2)

邵一江隻感覺呼吸急促,渾身的血液上湧,在與芮晴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竟然有心跳加速的感覺,他可是太子妃啊,他怎麼能這麼大膽。

芮晴卻並沒有什麼責怪的意思,反而是唇畔勾起醉人的笑,溫柔地道:“邵護衛無須自責,剛才多虧了邵護衛,要不然我就要摔在地上了,摔疼了倒是沒什麼,可我這身衣服卻是新做的呢?”

芮晴不但沒有責怪他,反而像是開玩笑似的抻了下自己淡藍色的裙擺,邵一江如釋重負,他低垂的眼簾倏然抬起,迎上芮晴溫婉迷人的笑,讓他心動不已。

中秋皇宮家宴,皇太後有意無意地讓綠珠為太子添酒,綠珠侍奉皇太後這段時日,很得皇太後的寵愛。

太子與眾人都明白太後的心意,莫非殤感到異常的落寞,而芮晴卻像是個看熱鬧的,心裏暗暗思忖著,綠珠也是個腦袋不靈光的,嫁給太子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過著乏味的生活,太子的心裏就隻有她莫非殤一人。

莫非殤隻要還活著,誰也很難走進太子的心裏。

席間,皇上咳嗽個不停,沒有等到家宴結束,就被豫貴妃照拂著回了福寧宮。

家宴席間,芮晴總是覺得有雙眼睛暗暗地注視著她,她的目光不自覺得掃過去,與邵一江的眼神相撞,邵一江慌亂地地垂下頭,芮晴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家宴結束,芮晴在禦花園假山的隱蔽處召見邵一江,邵一江似乎有些心虛,總是不敢正眼去看芮晴,他單膝跪地行禮道:“奴才參見太子妃娘娘。”

芮晴的緊繃著臉,眸子裏似乎蘊著怒氣,她的聲調也是陰冷的,“邵護衛,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偷窺我,在禦花園的時候,你還意圖非禮我。我雖然沒有真正受寵與太子,可要是我把此事告訴太子殿下,你說你下場如何啊?”

邵一江嚇得七魂不見六魄,心裏暗想著太子妃看上去溫婉大方,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呢?

他不敢抬頭,聲線也是有些顫抖,“請娘娘恕罪,奴才在禦花園是為了怕娘娘摔倒,娘娘,奴才……”

邵一江慌張無措,顯然有些語無倫次,芮晴依然板著臉,不依不饒地道:“那在家宴上,你為何老是偷偷看我?”

邵一江的臉色繃得很緊,這為何還不是顯而易見的,她為什麼要咄咄逼人,既然已經被看穿,他像是認了命似的,“請娘娘恕罪,奴才有罪,不該對娘娘有覬覦之心。”

芮晴用錦帕輕輕遮了朱唇,裝出一副妖媚,臉上緊繃的神色舒展開來,淡淡笑著柔聲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跟邵護衛開玩笑的,隻是我最近很是煩憂,不知邵護衛可否為我排憂解難?”

邵一江聽到太子妃沒有責備他,反而笑得溫柔美豔,心裏有些竊喜,壓重著語氣道:“奴才願意為少將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芮晴抬手示意他起身,在他耳邊耳語了一陣,邵一江嚇得驚慌失措,慌慌張張地跪倒在地上,“娘娘,此事事關重大,萬一……”

芮晴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眸色裏似乎閃著淚光,期期艾艾地道:“宮裏誰不知道我受的委屈,雖然我並不喜歡太子,可是那個女人日日仗著自己受寵欺壓我。既然你不願意幫我,我自己來想辦法,隻是在這皇宮裏我也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邵一江看著芮晴清楚可憐的模樣,心裏莫名的揪痛起來,把所有的顧忌都拋諸腦後,心慌地答道:“好,奴才答應你,奴才這就去辦。”

然後又低頭呐呐自語道:“王爺,既然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愛你,現在你已經死了,倒不如讓她下去陪你。”

皇太後將太子召進仁德宮,太子行過禮後,太後就開門見山地道:“堯兒,玄玉大師說你與綠珠有夫妻之緣,她的生辰八字有助江山社稷,而且聽說你們兩個之前還有過一段淵源,你意下如何啊?”

太子看了眼站在太後身邊的綠珠,眉頭皺得很緊,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綠珠的時候感覺很奇妙,難道他對綠珠是有那麼點動心嗎?

可是不見她的時候卻並不曾思念她,這種感覺應該不是愛吧,是淡淡的喜歡,總之他不討厭綠珠。

“皇祖母,我已經有兩位太子妃了,綠珠姑娘應該有更好的歸宿,請您恕孫兒不能納她為妃。”

綠珠聞言跪倒在太後的麵前,叩了個頭動情地道:“太後,奴婢不求做太子的妃子,隻要能陪著太子殿下的身側,奴婢別無所求,也請太子不要嫌棄奴婢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