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源源不斷的從羅盤中流出,流入了王飛的身體,然後,王飛便在微微的顫抖中,狠命的咬著牙支持著。
此時的王飛,已經沒有時間去關注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隻是記得,最後,有一個強人出現,而那個強人,卻是出手傷了自己的女人。
就像是趕蟲子一般,將自己的女人扇到了一旁。男人不是記仇的動物,但是,卻要分辨到底是什麼事情。此時王飛經曆的事情,哪怕是一個神,王飛也絕不會原諒!
自己是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麵前欺負自己的女人,自己如果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都對不起自己的這顆心!當然,王飛心髒的位置,已經被一塊小黑塊給包裹了。
想要報仇,那就要堅持活下去!
在心中充滿著火焰的時候,這些傷痛,就算是狠咬上牙關,也絕對不會再多哼一聲!
王飛心中恨恨的想著,卻是再也沒有時間卻關注外麵的事情,因為,他要盡快的讓自己出去,出去保護自己的女人,越晚,她們便越危險。
隨著液體的緩慢深入,帶給王飛的痛楚也是越來越強烈。
看起來,這羅體也懂得循序漸進,隻不過,現在的王飛卻是急得很。
所以,不等液體自己流轉,王飛便強提起一口氣,然後催促著液體開始在自己的體內快速的流動了起來。
頓時,一股股清煙冒起,王飛的客氣立刻便被細細的汗珠所占滿。
這東西,果然不是一般的疼。
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了呼吸,王飛再一次加力。
時間,時間越短,她們受到的傷害便越小。敵人已經打到了門口,王飛已經沒有時間了。
就在這此時,一聲接一聲重重的敲擊聲突然響起,王飛猛然抬頭,不禁長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什麼東西?似乎是有頭的,隻不過,這頭怎麼越來越方了呢?而且,看其越來越不明顯的眼睛,王飛看到了一股絕望,痛楚,狠戾的存在。
這是一個人,一個被當作了棍子使用的人。
饒是王飛,此時也是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自己要麵對的,將要是一個什麼樣的對手!
來不及想太多,王飛於一次全心全意的開始催促液體在自己血管裏的流動,而對於那時不時的一聲撞擊,王飛卻隻能是裝作不聞不問,一心一意的催動著體內的液體,忍受著那份巨痛。
轟!又是一聲,似乎外麵的人對於打擾別人很有研究一般,往往王飛等待其降臨的時候,卻偏偏沒有聲音,而當王飛全心忍受巨痛的時候,這聲音便猛然出現,幾次驚得王飛幾乎倒噬了這液體,氣管中一片鮮紅。
可惡!心中雖然憤恨,但此時的王飛卻是騎虎難下,無法作為,隻好全心催促著液體的流轉。
不多時,羅盤的顏色便開始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淡了下去,再過片刻,竟然淡得隻剩下灰蒙蒙的顏色了。
神器,一般都是有著樸素的外表,但當你深入其中的時候,卻是能發現極其中卻是另有一方天地。
正如王飛初次收到羅盤之時,他又怎麼可能想到,這羅盤中會有這許多的秘密,又會給他帶來這許多的變故,和許多的強敵呢?
世事無常,這其中有著許多的變故,有著許多的機遇,這便是各人的造化,頹廢不得,也菲薄不得。
羅盤再一次安靜了起來,隻是靜靜的浮在了王飛的身前。
而此時的王飛,卻被這如刀片一般的液體,充斥得好不難受。
但現在卻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是咬著牙硬挺著,希望這痛苦早一些過去。
似乎是在和王飛開著玩笑,本來已經適應了這液體給自己帶來的痛苦,可不等王飛鬆口氣,這液體再一次暴發了起來,那金色便如活了一般,生生的眾液體中穿了出來,然後直直的便射入了王飛的血管裏。
這種痛楚,使得已經麻木了的王飛再一次顫抖了起來,牙關再一次死死咬緊,不敢鬆懈。
如暴風雨般,金光暴發的快,消逝的也快,幾息之後,所有的金光便都消逝在了王飛的體內。此時,如果王飛能夠有精神仔細觀察的話,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血管正泛著金光,顯得十分的堅固。
就在這金光逝去之後,液體中的血黑之物,也突然暴起,令王飛心中不由的暗暗叫苦。
方才是刀入體內,刺疼不已。而現在,王飛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出來,一定是巨癢難耐的感覺了。
疼痛,忍一忍倒是過去了,但是這癢嘛,王飛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捱得過去。
但事已到此,王飛隻能咬緊牙關,等著忍受那難熬之苦。
巨癢,一瞬間便襲卷了王飛的全身,令其如打擺子一般的,身子猛烈的顫抖了起來。
身體裏麵的癢,撓也撓不得,忍也難忍,甚至讓王飛都有了一種錯覺,這次的時間,似乎是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