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月回過身來,盯在了兩名警察的身上,慢慢的走向他們,邊走邊說道:“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一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先要把我們帶走?你看看這種情況,我們一波弱女子,被一大波男人欺負,你不把他們也一起帶走,這分明就是說,你們是一夥的。而且你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間來,我懷疑你們之前就一直躲在外麵,還有,你們說是警察就是嗎,有沒有相關的證件?”
胖警察伸手從口袋裏取出一本證件,遞到了柳夕月的手中,嘴角揚起一抹譏笑,理氣直壯的說道:“我說你們是打人的一方,你就一定是打人的一方,我恰恰在這個時間點進來,那也是正常的,否則我怎麼判斷你們誰是打人的一方,誰是被打的一方呢?”
“你看看現在的局麵,這些人都被你們打成這樣了,個個傷的傷,殘的殘,我們又何必把他們帶回去呢?要是中途有人出了事,你來負責嗎?”
瘦警察在這時也插了一句話,透出來的味道更加的囂張,渾然沒有把柳夕月放在眼裏。
柳夕月看了看那本警察證,隨後直接丟到了胖警察的懷裏,仰著頭道:“那麼現在,我要求你們把他們也一並帶走,我有這個權利,我也不認這個罪,這樣你不可能隻帶走我們吧?這是司法程序上所堅持的觀點。”
兩名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胖警察再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們隻是警察,有人打了電話讓我們出警,所以我們就來了,至於什麼司法程序的事,我們不知道,也不懂,那是法院的事情。而且你現在也可以不和我們走,但是如果你們敢走,那麼就算是畏罪潛逃,一切後果都要你們自負。”
柳夕月正想說話的當下,門口傳來一把相當冷靜的聲音:“一波大男人,卻被一群小女人給打趴下了,現在還有臉在這兒扯皮。”
警察扭頭看去,王飛和蘇東永一起進來了,在他的身後,鄧安揚帶著一大波約二十來號人一起進來了。
這二十多號人可不是前麵被打倒的那波潑皮,個個都是格鬥格手,以一敵十的類型,所以走起路來都很沉穩。
“你是什麼人?”胖警察看到這種陣勢,眼神中掠過一抹畏懼感,畢竟鄧安揚一夥人看起來就像是真正的黑道分子,應付起來沒有那麼容易。
“不要管我是什麼人,第一點,這裏是酒店,我們都正常登記過了,手裏還有房卡,這就是證明。第二點,我們住在自己的酒店裏,但這波人卻明顯是外來戶,兩波人發生衝突了,你居然說我們是找事的一方?難不成你在家裏睡覺,有人上門搶東西,你打倒了那人,那人還能報警來抓你不成?”
王飛淡淡說道,眼神同時在柳夕月的身上掠過,看到她沒事,不由鬆了一口氣,這麼看起來,這波老虎班的學生,戰鬥力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厲害啊,這就是真正的巾幗不讓須眉,竟然能把這波混混全都整趴下,看這一地的狼藉,就知道這裏發生了一場真正的混戰。
騰警察一挺胸,斜著眼看向王飛,冷笑道:“這麼說,你就是打了沈大少的那個男人了?那麼我們不帶她們走也行,你和我們走一趟吧,我現在懷疑你是主謀。”
說完之後,他便和瘦警察同時走向王飛,看樣子是想動手了。
就在這個當下,鄧安揚對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迅速從人堆中走了出來,二話沒說,直接就動手了。
以他們的戰鬥力,三下五除二就把兩人給打趴下了,隨後一人重重吐了口唾液,低頭看著倒下的警察,微微笑著說道:“警察先生,人是我打的,和任何人沒有關係,你要帶就把我們帶走吧,要是你們不想帶走我們,那我們可就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