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韻秋認真點了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謝謝你的關心,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待,隻是看到你的樣子,我知道你也沒有什麼大問題,隻要沒有釀成大錯,那就一切還好。”
她輕輕吐了口氣,由於和王飛的距離挺近,所以王飛感覺到了她嘴裏幾分灼烈的氣息,帶著一股子令人昏昏欲睡的味道,就好像她的體溫升高了一般,這讓他不由再看了燕韻秋一眼。
但她的神色卻並沒有什麼不妥,這讓王飛有些話又欲言又止,隻是笑了笑道:“我們是朋友,所以你不需要給我什麼交待,隻要自己過得好就是了。好了,那你注意休息,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就去醫院看看吧,身體當心。”
燕韻秋應了聲,隨後朝著他揮了揮手。王飛再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雖然沒有從她這裏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結果他已經知道了,那就可以了。
從她的神態上看,顯然她也已經知道哪裏出了問題,但看她的狀態,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就算是那人想對付她,也顯然並沒有得手。
隻不過對於這個提供紅酒的人,王飛的心中卻是盤算了一會,這極其有必要把這個人給整出來,否則這樣的事,還可能發生第二次,第三次。
這一次是因為他而讓燕韻秋躲過了一劫,下一次就未必會有這麼幸運了,所以王飛想幫燕韻秋這個忙,在他的心裏,已經認定了這就是針對燕韻秋的陰謀。
念想的當下,他撥通了孫猛的手機,這種事情,比較適合孫猛,他本身就是混跡於市井之間的人,更有一個警局的哥哥,對於這種事的線索相當的敏感。
相比起來,鄧安揚更加適合於清道夫的角色,而劉德彪是比較全麵的人,很適合擺在明麵上,就好像是生意人似的,這樣的三個人,各有各的特長,這也是他們共同生存了這麼多年的理由。
雖說孫猛能夠和其他兩人並列,也是因為他哥哥的照顧,但這種事,更多的卻是靠天分,純粹靠照顧是不可能一直長盛不衰的。
把這件事情大概和孫猛說了一下,王飛並沒有把自己牽扯進來,隻是形容了一下這件事情的起因與結果,便讓孫猛想辦法去查一下,在昨天燕韻秋究竟去了誰家。
孫猛相當謹慎小心的答應了,對於王飛,他心裏更多的卻是畏懼,畢竟兩個人曾經動過手,現在他更是聽說了他的強勢,所以心底已經徹底服軟了。在他看來,王飛就是那種屬於打不死的類型,一個人獨鬥兩百人,並且從狙擊手的槍下活了下來,這簡直就是一個傳奇。
掛上電話,王飛再扭頭看了一眼十號別墅之後,準備直接去南琳證券上班,這段日子他倒是真正適應了上班的生活,這種日子雖說和學生時代有一些不同,但卻另有一種讓人學習的地方,基層員工之間是如何相處的,高層在管理過程中的一些技巧。
這些是書本上永遠學不到的東西,但對王飛而言,他更多的是在觀察與思索,人生的經曆,靠的就是積累,這一點沒有任何捷徑可以走。
車子騎到一半的時候,王飛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蘇洛水的聲音在耳邊傳來,依舊清冷:“王飛,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