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月好不容易找了個停車位,這個過程足足花去了半個小時,足以看出節假日對各種休閑娛樂活動的影響。
三人進了森林公園,到處都是人頭攢動,所幸公園本身足夠大,所以可以玩耍的地方倒並不是人擠人,全是看後腦勺的場景。
過來的時候,柳夕月拿著一個帳篷和一張野餐墊,一並讓王飛背了進來,在一側的草地上找了處相對陰涼的地方坐下,王飛把帳篷搭了起來,又把野餐墊鋪在邊上,這才徑直躺下。
柳夕月走過去用腳輕輕踢了他的屁股一下,揚了揚圓潤的下巴道:“起來,寶珠要放風箏了,你這樣躺著還不如不來呢。”
王飛扭頭看去,寶珠正在那兒揮舞著風箏,滿頭大汗,努力想讓它飛起來,隻不過她的方式顯然有點小問題,總是不得其法,所以風箏一直也飛不起來。
回過頭來的當下,王飛仰頭看向柳夕月,眼角看著她胸前的曲線,自下而上那修長筆直的大腿,心頭不由突突的跳了幾下。
她很喜歡白色,所以白色的緊身中褲貼著那修長的腿,愈發現出那滿月般的臀丘,更何況她的腰線若隱若現,露出一抹細細的肌膚,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線牽”,單是這種誘惑,就比那些真正啥都露的類型要來得勾人。
這一扭一動之間,足以牽動一個男人的心緒,這就是真正的一線牽。
察覺到王飛火辣辣的眼神,柳夕月低頭看了一眼,猛然注意到他看向的部位,臉色不由微微一紅,隨後又用腳踢了他的屁股一下,隨手整了整那件打著蝴蝶結的襯衫,掩住了那抹雪白,這才帶著幾分嗔意的說道:“起來啦。”
那個長長的尾音拖著,透出幾分的媚態,這就是最天然的誘惑,王飛不由伸手在她的小腿上摸了一把,這才迅速跳了起來,直接跑向寶珠,直到跑出幾步之後才扭頭看向她,微笑著說道:“夕月,你還是早點從了我吧,放在嘴邊的美味卻不讓人下嘴,那味道真是讓人心生惦記卻又不敢多看,這就是真正的折磨。”
柳夕月一屁股坐在了野餐墊上,滿月般的臀部把那條雪白的褲子撐起一大片的弧度,更加的勾人了。
隻是她坐下後便把腳上的涼鞋直接脫下來,隨手扔向了王飛,大發嗔意道:“王飛,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又在調戲我。”
王飛把手向後一伸,接過了那隻鞋子,上麵還帶著她的幾分體溫,纖巧的鞋身帶著兩跟飛起來的長帶,一如她的性情,看著溫和,實則火辣。
“我這不是調戲,而是在表達感情而已,隻不過是你不肯接受罷了。”王飛展齒一笑,露出燦爛的笑容。
隨後他把那隻鞋子揣在了褲子口袋裏,伸手接過寶珠手裏的風箏,拉起她的小手,隨手一揚讓它飄了起來,隨後跑著出去了。
風箏慢慢的飄到了空中,王飛拉著長長的線,寶珠則是一臉純真的笑,看著天上的風箏直發笑,不斷的跳著拍手,一副沉醉的模樣。隻有柳夕月躺在那兒,嬌生生喊了幾句,讓王飛把鞋子還給她。
這種畫麵安寧溫和,一如真正的一家三口般,讓王飛突然之間湧出一股子幸福感,把心填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