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王飛?”池經綸聽到這裏,直接坐了起來,一臉的錯愕,隨後他指著王飛道:“你是騰飛集團的王飛?”
“就是我。”
“那你怎麼和林家的人搞在了一起?林遠航還叫你小叔叔?”
“你覺得這些事我在義務回答你嗎?你是打算再挨我一腳,還是希望我現在就離開?”
王飛低頭看著一臉不相信的池經綸,搖了搖頭,隨後話鋒一轉:“你現在可以坐了嗎?褲襠裏麵不疼了?”
池經綸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襠部,隨後發出一聲極其慘烈的叫聲,有如殺豬般,顯然是真疼了。
王飛轉過身子,又回到了路燈之下,林遠航睡得正香,鼻子裏還冒著泡泡,他搖了搖頭,又把他扛在肩膀上,向小弄堂的深處走去。
躺在地上那一大波人還在哼哼唧唧的叫著,偶爾有幾個能站起來的,也躲得王飛遠遠的,直到他走出去很遠,身子沒入了黑暗之中,連腳步音也聽不到了,才有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走到池經綸的身邊,抬起他向一側停著的車子走去。
王飛穿過小弄堂,再沿著一條大馬路走了大約六七分鍾就回到了朝露飯店,此時這裏依然透著燈光,但卻並沒有那種紮眼的燈火通明,霓虹燈也並不是如何的顯眼,就如同是隱在深閨中的少女般,在弄堂內的店門頗有幾分幽靜的味道。
林曉琪已經不在這裏了,王飛想了想,吩咐了服務員一聲,便把林遠航扔在了二樓的那間包房裏,那裏好像是林曉琪的私人專屬包房,所以平時也沒有人進去吃飯。
扔下林遠航之後,王飛這才轉身離開了朝露飯店。
初秋的夜色中帶著幾分微微的涼意,這樣才使得人們舒服起來,王飛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體驗著燕海神秘的夜色,霓虹閃爍中,到處洋溢著一股子繁華的景象,這就是屬於燕海的特質。
今天和池經綸之間的衝突,隻不過是和天際集團之間的一次小交鋒,但池青川顯然不是池經綸所能比的,將來還有許多的麻煩事。
而且天際集團不單單是在黑道上有著極深的底蘊,他們在商界內也是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占據了華夏商界的一大片江山,甚至在海外市場也有著不俗的發展。
這就是家族傳承的好處,當年在清末時期,他們有部分的資金移至海外,這才能夠在戰爭和時代的變遷中保留著最原始的積累,這就需要家族中真正具有高瞻遠矚的領袖人物。
隻有在那些相對穩定的國度,才能夠保留下來大部分的實力,後來華夏局麵穩定之後,他們便又回來了,而且是極早的一批人,這才打下了一片大大的江山,已經在某些方麵滲透了幾十年的光景,和華夏的發展有著不可分隔的聯係。
但王飛卻並沒有任何的擔心,生活就是這樣,我們永遠沒有向後退的機會,隻能不斷向前,除非那一天,當我們倒在了前行之路上,就失去了走下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