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留在南琳,絕對是一件好事,就算是有太多的麻煩也不怕。其實麻煩並不可怕,解決了就是,但失去了一個人才,想找回來可就難了。
這時,南琳證券的門外突然間人聲鼎沸起來,七輛麵包車同時停在了路邊,緊接著,每輛車上都下來了十幾個人,人流走著走著就混在一起,形成了一支七十多號人的隊伍,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根粗壯的棒球棍,浩浩蕩蕩衝進了南琳證券的大門,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一進門,領頭的兩人中,一名帶著豺狼般表情的人大聲喊了一聲:“飛哥,我和彪子來了,請問有什麼吩咐?”
場麵頓時靜了下來,那名原本還雙手抱胸的愣頭青臉色頓時煞白,身體都打起了哆嗦,他手底下的人更是不堪,有人低聲說道:“熊哥,那是劉德彪和孫猛,這件事完了,就算揚哥在場,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為什麼他們兩夥人會一起過來,咱們似乎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這個人的來頭太大了,竟然能把兩波平時不對付的人同時叫來,我們還是撤吧。”
劉德彪和孫猛看到了人群中的王飛,迅速圍了過來,兩人接著同時看向對麵愣頭青,眼神頓時犀利起來,臉上揚起一股子凶悍的表情,那架勢就是想要捉住小雞的惡狼般。
“彪哥,猛哥,這人是鄧安揚的手下,名字叫陳有熊,也算是個得力的小頭目了。”劉德彪手下有人在兩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劉德彪應了聲,陰深的看著陳有熊,隨後伸手指著他,揚聲道:“鄧安揚還有沒有規矩了,竟然讓人到我的地盤上來找事,你叫陳有熊是吧,給你兩個選擇,打斷自己一根腳趾頭,然後帶著人滾出去,再或者我動手把你們這些人的腿全都打斷,然後拎到鄧安揚的麵前去評評理。”
陳有熊的臉色一陣的發白,隻是這種情況下,他隻能是一咬牙,伸手從手下人那裏拿過一根棍子,然後他把左腳從拖鞋裏退了出來,用力踩在地麵上,那根棍子猛力向下一戳,左腳那根小趾應聲而斷,飛濺出來的血跡使得腳部一片的血肉模糊。
整個過程中他一聲沒吭,但腳趾斷了之後,他卻是滿頭冷汗,隨後他吸了吸氣,對著劉德彪和孫猛一抱拳道:“彪哥、猛哥,這件事是我不對,和揚哥沒關係,那麼現在這筆帳是不是就這麼了結了?”
在他做這些事的同時,劉德彪的手下有人把整件事的起因打聽了一下,已經簡單彙報給劉德彪和孫猛了。
“鄧安揚和你的事就這麼算了,但是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那個老家夥,我不管他和你究竟有沒有關係,都得讓他滾過來和飛哥道個歉,然後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劉德彪淡淡說道,隻是語氣卻是不容質疑。
陳有熊回頭看了老人一眼,對他使了個眼色,這老頭已經嚇得渾身哆嗦了,尤其是看到陳有熊都把自己的腳趾頭打斷了,更是臉色發白,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膽子挺住,連滾帶爬的來到王飛身前,一下子跪在那兒了:“對不起,我不是東西,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打斷我的手腳,我家裏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幼兒……”
這番說話讓王飛頓時無語起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隻是吐出一個字:“滾!”
一波人如蒙大赦,扶著陳有熊和老人,灰溜溜出了證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