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撥通了,聽到小鄭說有人想買房子,那邊的聲音頓時激動了起來,就連隔著一段距離的王飛都聽到了房東在那邊近乎吼了起來:“沒問題,別說是三十萬,就是白送都行,我馬上來簽合同,這一次我總算是要解脫了。”
掛上電話,小鄭有些尷尬的對著王飛笑了笑:“王先生,房東說是十分鍾之內就到,你請再等一會兒吧。”
王飛應了聲,又坐回了座位間,腦海中卻是和寧紫鳶溝通了一下,剛才在別墅的時候,海棠說讓他收個寵物,借他一點陽氣,這樣就可以生活在陽光之下了,問題是他自己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能力,也不知道究竟怎麼處理這事。用心頭血是不可能了,上一次點化寧紫鳶的時候,他的身體虧空的一塌糊塗,若不是後來達到了身體的陰陽平衡,成為天師,到現在還在虧著呢。
所以他不肯再把心頭血整出來,那樣會對他以後的生活都產生影響,但既然海棠那麼說了,肯定是有別的解決辦法。
寧紫鳶沉吟了一會兒,不確定的聲音道:“這件事我也不太明白,隻不過尾獸和我們不太一樣,應當是有專門的點化之法,我覺得這件事,你還是請教一下黑白無常好了,他們是真正的權威,再加上活了無數的歲月,應當什麼都知道。”
王飛的心中一轉,黑白無常那裏應當會有答案的,而且他正想著問一下延壽丹的事,這玩意的副作用,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以後再給他一粒,他也沒膽子用。
隻是腦海中轉瞬又想起寧紫鳶胸丘頂部那抹粉色的回憶,心頭不免再度火熱起來:“紫鳶,晚上一起睡吧,天下的宅男裏麵就數我最鬱悶了,明明有過兩次的經曆,卻是什麼也記不起來,晚上我得好好回味一下。”
“晚上我要和海棠一起睡,那隻貓真可愛。”
“不要吧,你說你天天穿成這樣,我能忍得住嗎?”
“那我明天就換一身衣服吧。再說了,也不是我要穿成這樣的,而是某些人心裏那麼要求的,我又沒有拒絕的能力,隻能屈服在你的那個啥威之下了。”
王飛無語,這番對話頗有些調情的味道,寧紫鳶拒絕得情意綿綿,極其不堅定,話語間帶著一種媚態。
本來她和寧紫蘇一樣,都是那種倔強中帶著傲氣的女人,但自從和王飛兩次合體之後,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有如聽話的小媳婦般,王飛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裏麵固然有她是王飛陰神的原因,也有因為王飛幫了寧紫蘇的原因,更有她現在以王飛女人自居為主導的原因,畢竟她出生在滇南那種偏遠的小地方,極其的傳統,向來信奉男主外,女主內的理念。
調情的當下,陳國華終於到了,他果然在十分鍾之內趕了過來,這足以顯示出他心急的一麵。甚至他腳上的鞋子還穿錯了,一隻皮鞋,一隻運動鞋,實在是有些滑稽。
陳國華長得很瘦,臉上泛著一股子疲憊感,就好像太長時間沒有睡好一般,頭頂的頭發都有些稀疏了,厚厚的眼袋,看起來相當的頹敗。
看到王飛的時候,他一臉的激動,頗有些眉飛色舞的樣子,用力握緊王飛的手道:“唉呀,王老弟,聽說你要買我平海雅苑那套房子?那真是太好了,有沒有什麼困難?要是沒有困難的話,我們現在就去房產交易中心辦理過戶手續吧,所有的費用都由我來出了,中介費我也出了,隻要你安心辦理房產交易就行了。噢,對了,我叫陳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