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風,帶來的仍然是暖暖的味道,雖然沒有白日那般的灼烈,卻依然是有些潮濕的感覺。
王飛扶著柳夕月,慢慢出了和平飯店,因為她喝了點酒,所以有那麼一點輕飄飄的味道。其實她也沒有喝多少,隻不過喝了一杯紅酒罷了。
隻是她的酒量實在是說不上有多好,並不是每一個脾氣火爆的人都是能喝的人,這一點在柳夕月的身上得到了體現,平時她從來不喝酒,今晚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硬生生喝了一杯紅酒,結果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她晶瑩的皮膚上泛著紅暈,眼波中好像投影著天空中的星星,腳步輕浮,但這種狀態,襯著她那一頭長發,一襲長裙,有如隨風而動,愈發的性感妖嬈了。
王飛的胳膊摟著她的腰身,大手若有若無的貼在她緊實的小腹上,心跳得如同是彈簧似得,忽上忽下,就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畢竟他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摟著的又是他所喜歡的女人,雖然最近這關係有些變化,但說到底,他還真是沒膽子去沾柳夕月的便宜。
剛剛踏進地下車庫之中,王飛這才想起來,柳夕月都醉成這樣了,也沒人開車了,這還是得打車回去,隻不過這樣一來,又得花他身上不多的餘款了。
正在這個當下,昏暗的車庫裏響起一陣細微的腳步音,聽方向,正是朝他這邊走過來的,這讓他一愣,頓時警覺了起來。
三名男子從三個方向慢慢圍了過來,當前一人身高隻有一米七,剃了一個光頭,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背心配一條短褲,但他裸露出來的肌肉卻是堅硬如鐵,整張臉也是如同石頭般,看著就像是一塊人形的岩石,一臉的漠然,眼神中帶著濃烈的殺氣。
這就是真正的殺手,在他身後的兩人倒是瘦瘦高高的,一頭亂糟糟的長發,穿著襯衫和長褲,腰裏麵鼓鼓囊囊的,好像藏了什麼東西似的,看那氣勢倒也絕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是叫王飛吧?”當前的男子揚了揚頭,聲音有些低沉。
王飛心中一頓,這波人果然是衝著他來的,但卻都是那種真正的狠人。
“我叫燕秋明,你們是什麼人?”王飛眼睛也不眨,一臉的愕然狀,隻不過他的手心裏卻全是汗水。剛才寧紫鳶在他離開的時候,說是有點事,正好不在他身邊,當時他也沒在意,沒成想這果然來了麻煩。他的心靈波動間,傳遞出了一條信息,讓她快點趕過來。
領頭的人眼睛動了動,臉上泛起一陣的疑惑,隨後和身後的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這才深深看了王飛一眼,扭頭就走,這讓王飛總算是鬆了口氣。
恰恰在此時,王飛懷中的柳夕月迷離的睜開眼睛在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後挺直了身子,隻不過她這一挺直身子,腳部依然有些發軟,所以身子一軟,不由自主向後一靠,形如滿月的臀瓣重重抵在了他的雙腿之間,那抹細膩中帶著的彈力感讓王飛深深吸了口氣,某處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最直接的變化。
“唔,王飛,我們到家了嗎?你拿什麼東西在頂我的屁股,怎麼這麼奇怪?”柳夕月輕輕說道,隨後扭了扭身子,那緊貼在王飛下腹處的臀瓣或擠或壓,甚至還打著圈圈,就那樣揉著他的第三條腿,這讓他一時之間身子一顫,那隻手不自覺的向上移動了幾分,按在了她飽滿的胸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