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月性感精致的臉容上泛起幾分的躊躇,頗有幾分蛾眉輕卷的味道,讓王飛的心中不由微微的一疼,隻不過這種情緒並沒有維持太久,她看了燕秋明一眼,搖了搖頭道:“秋明哥,對不起,等晚會結束後,我再親自到你家裏去拿東西吧。”
說完,她拉起王飛的胳膊就向另一側走去,這個動作讓林曉琪的嘴角泛起一抹弧度,看著兩人漸漸隱入人群中,她輕輕笑了笑,頗有幾分的冷淡:“燕秋明,收起你的這一套吧,別老是拿著夕月當小孩子看,她已經不是你記憶中那個隻支圍著你轉的小丫頭了。還有,我覺得這個王飛很不錯,你不要有任何的想法,否則的話,你的那些事我不介意都抖出去。”
燕秋明的眼角抽了抽,原本就蒼白的臉容更是泛起一股子青氣,他很是犀利的看了林曉琪一眼,這才生硬道:“我的事,不用你來參與。”
說完,他扭頭就走,單誌和李建軍隨後跟上,兩人的眼神互相交流了幾眼,隱隱有幾分的畏懼。
“秋明哥,接下來怎麼辦?”李建軍給單誌遞了個眼神,這讓單誌跨前一步,在燕秋明的耳邊低聲說道。
燕秋明哼了聲:“你去把我車上的那幾件小玩意都拿出來,我現在就送給夕月,這樣她必然會把東西送回家裏的,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和姓王的在一起,等她走了,你們就可以想辦法對付王飛了,隨便你們怎麼折騰。對了,建軍,你去找一下曾明知,讓他一會兒就等在和平飯店的外麵,等王飛一出現,直接把他帶走就是了。”
單誌應了聲,興衝衝離開了,隻是李建軍卻是一臉的懊惱,他和曾明知之間發生的那點事,根本就沒好意思和燕秋明以及單誌說,畢竟他的臉被直接塞進了馬桶裏,那種感覺絕對是赤裸裸的侮辱。
“秋明哥,我覺得還是盡量不要去用彪哥這邊的人,我們和他們接觸的太頻繁了,別讓他們以為我們離不開他們了,所以要不另外再找幾個人,這樣也好把主動權抓在我們自己手裏,畢竟那些人,都不是省心的人。”
李建軍低聲說道,隻是看他閃爍的眼神就知道他是真不想和曾明知打交道。
燕秋明停住了腳步,很有幾分意外的看了李建軍一眼,這才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現在也總算是學會用腦子了。好了,那你就去找一下馬遠方,他剛剛從滇南過來燕海,還沒有落穩腳跟,很需要我的幫助,這也算是給他一次機會。給,這是他的名片”
李建軍應了聲,隨後接過燕秋明遞過來的一張名片,這才慢慢走進了黑暗裏。
此時的王飛,正一臉苦笑的看著柳夕月,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味道:“柳老師,剛才那種情況下,我叫你一聲夕月也是無可奈何,你就不要再較真了。不過說真的,很感謝你始終站在我這一邊,如果因此而給你帶來了麻煩,那麼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就算是赴湯滔火也會給你辦了,這就當是我欠你的人情債。”
“你以為現在是亂世嗎?行了吧,為了你,我連秋明哥都得罪了,以後你得替我做一件事,就當是補償我,知道不?”柳夕月又恢複了那種直來直接的彪悍,一臉的懊惱。
“沒問題,就算是殺人放火,我也替你辦了。”王飛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坦然笑道,內心卻並沒有把這當回事,畢竟有寧紫鳶在,他也不用親自動手。
柳夕月白了他一眼,正要說話時,燕秋明卻慢慢自人群中走了進來,手裏捧著幾樣小物件,一塊玉佩、一方硯台和一本已經有些發黃的書,這三樣東西看起來很有些年頭,那塊玉佩最是搶眼,晶瑩剔透,裏麵還帶著幾分的絮狀物,折射著大廳中的燈光,頗有種神秘悠久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