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陰神的真正妙處,兩人完全就是心靈互通,根本不用開口說話,就能進行心靈上的溝通,王飛甚至更是能明白她的心意,看來那一滴心頭血還真是沒有白費啊。
王飛壓抑下心頭的狂喜,擰身站在寧紫蘇的身邊,抬頭看著男人道:“哥們,放開我女朋友。還有,別以為你塊頭大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
健碩的男人鬆開了寧紫蘇,饒有興趣的打量了王飛幾眼,隨後大手一揮,那架勢絕對是要動手,但王飛卻伸手製止了他,臉上泛起幾分的笑容道:“別這麼粗魯,現在不流行玩這個了,這樣吧,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可以讓你馬上覺得蛋疼?不管你離我有多遠,隻要你在這個酒吧裏,我就能讓你馬上疼起來。”
六人一愣,隨後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大笑起來,接著全部用那種怪異的眼神注視著王飛,就好像是在看耍猴似的,領頭的健碩男人更是指著王飛道:“小子,你他媽玩……”
話還沒有說完,寧紫鳶那尖長的高跟鞋鞋尖猛然揚起,重重踢在男人的雙腿之間,這讓王飛不由自主感到雙腿一緊,眉頭同時跳了跳,這一下實在是太犀利了。
隻不過做完這件事,寧紫鳶白了王飛一眼,顯然是有那麼點羞怯,畢竟這種事實在是有點下流了,讓她一個女人去踢男人那玩意,也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健壯的男子嘴巴大張,龐大的身子猛然間倒在地上,就好像渾身失重般,這一下甚至使得地麵都顫抖了幾下。末了他的雙手抱襠,在地上不斷打著滾,聲音中帶著淒慘的呻吟,就那樣大呼起來,這一下子頓時讓酒吧許多的目光注視過來。
王飛向前跨了一步,站在了他的身邊,這一個動作頓時讓男子的那五名小弟齊刷刷向後退了一大步,紛紛挾緊雙腿,伸手對著王飛道:“你別過來啊……”
搖頭笑了笑,王飛蹲下身子,這時男子總算是恢複了幾分正常,仰躺在那兒,卻隻是大口喘著氣,身子挺得很直,如同是一隻死狗似的。
“那個誰?彪哥,要不要再來一次更加刺激的?”王飛笑眯眯道,隻是這種表情落在男人的眼神裏,又讓他泛起一陣的蛋疼。
“兄弟,我服了,你還是叫我彪子吧,或者你叫我全名劉德彪也行。兄弟,我惹不起你,你這種異人,沒必要和我們這些人計較,我們都是討生活的人,要不我向寧紫蘇小姐道個歉,這事就這麼算了,你看可好?”
彪哥的眼神中泛起幾分的驚懼,顯然是真怕了,畢竟這種超自然的能力,實在是太神秘了,這才是最讓人覺得恐怖的。
“那成,我想這件事本來也不是你的本意,你道個歉之後,再把背後指使你的那個人說出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看可好?”
王飛心頭一陣的了然,既然這個劉德彪都能夠說出來寧紫蘇的名字,那麼一準是後麵有人唆使,而且這個劉德彪就算到了這種時候,也是不亢不卑的,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討好之意,讓他也泛起幾分的好感,這才有成為老大的潛質。
“不好意思,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我是個講道義的人,這樣做也不符合道上的規矩。兄弟,要是你還不解氣,那麼就再讓我蛋疼一次吧,這樣我們就算是兩清了,你看可好?”
劉德彪搖了搖頭,嘴角牽了牽,臉上的汗珠密布,透著說不出來的頹敗,顯然是做好了再一次蛋疼的準備,那架勢很有點打死也不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