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沒有回應,費格雷又按了幾下金色呼叫鈴。
看來,宮先生跟舒小姐,這才剛剛進入熱戀期啊……
此刻,舒吻兒在宮栩臂彎中醒來,柔軟的唇間微薄嚶嚀,“宮栩,有人在叫你。”
“舒吻兒,別亂動……”
“……有人叫——”
他聲線也很低啞迷離,將硬~挺的鼻梁蹭向她,“除非你又想要了。”
舒吻兒快要疲憊死,聽見這句話在他懷裏渾身又顫抖了兩下,連張唇的力氣都沒有。
她都聽見外麵無數量直升機螺旋槳的震音了,這是到哪了?
“吻兒……”他大掌繼續不老實的摸索。
舒吻兒咬牙,該死,他怎麼這麼容易動情。
薄唇跟隨著黑夜中的記憶,烙印攫住她的嘴唇,“再來一次,嗯?”
“宮栩,我要起床!”她這次徹底不想沉陷了,睜開眼眸怒瞪。
可宮栩依舊是連眼睛也不睜開,“再來……”
“……”再來泥煤!
宮栩根本不罷休,像是上癮了一樣,舒吻兒見勢不妙,伸手就在他的腰際狠狠抓掐了一把。
“嘶。”宮栩吃痛地睜開眼睛,帶著情~欲說道:“要掐死你老公?”
舒吻兒看著他的寶石眼眸,微微蹙眉,他的眼睛,怎麼這麼多紅血絲……
甚至都有點恐怖了。
以前的宮栩,不論怎麼樣耗費體力,眼睛也不會這樣大量充血,簡直就像戴了美瞳三天三夜後的效果。
當然,以前的時候,他變成三歲小孩的時候,眼睛也會這麼紅。
宛如黑夜中的血紅獅子……
難道。
舒吻兒愣了愣。
宮栩發現她在盯著自己看,一把攬過她,“男人讓女人在床上要是還走神,就是無能!”
……
又來了一次,宮栩才幫她穿上衣服,他打扮的西裝革履,而她,也穿了一種法國風的蕾絲長裙,飄搖美麗。
下了樓梯,舒吻兒看著周圍的環境,有很多不停給手槍上膛的衛兵,還有苦難的難民兒童。
他們衣衫襤褸,髒兮兮的臉蛋,正在被軍人們照顧,排隊領新衣服。
風吹得她肩膀有些顫,宮栩這時發現她的異樣,將她在懷裏摟緊,“怎麼,讓你不舒服了?”
“沒事。”她笑起,抿抿唇。
宮栩解釋,“這裏是基地,那些大人小孩都是戰場上發現的,他們來自世界各地,有非洲,有匈牙利……”
“戰場?”
“嗯。很多軍人發現這些難民的時候,他們都很可憐,沒有吃的,沒有穿的,有的甚至是俘虜,逃出來的人。”
舒吻兒目光挪瑜到那些一個抱著書包咬牙不掉眼淚的小男孩身上,盡管髒兮兮的衣服,可臉上卻寫著堅強二字。
毅力湧現。
“小孩也會被俘虜?”
“會,現在有一些恐怖分子,專門利用女人和孩子,去做非法的事情。”宮栩說到這裏停頓下來,“好了,別想了,我們不住這裏。”
他大掌緊握住她的手心,舒吻兒的目光離身後的那些場景,愈來愈漸行漸遠……
“宮先生。”
“都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