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的身軀不可侵犯,卻傲嬌的不像話。
費格雷看了兩人一眼,哀歎跟上。
宮先生又犯病了。
“宮栩,你神經病!!”
舒吻兒大喊,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連這個都要吃醋,而且,她處處為他著想,身體裏還有一顆炸彈都沒有告訴他。
可他倒好,幼稚到了底子裏!
不知道宮栩有沒有聽見舒吻兒這道罵聲,但唯一知道的是,他走路的重量,能讓整架戰機都抖上幾分!
可想而知他的怒意。
牧野城放下餐叉,向陽站在一旁,代替了路易莎的位子。
他仰起東方英俊的一張臉,“吻兒,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宮栩?”
“……”舒吻兒頓了頓,濃卷的睫毛垂下,黯然傷神,“不知道,我還沒有想好。”
牧野城指的就是三天內的那場婚禮,和她身體裏有炸彈的事情。
不管舒吻兒有多愛宮栩,三天內,她都要嫁給牧野城。
這就是巴茲爾想要的嗎?
舒吻兒想不通。
牧野城站起來,磨挲了下她的臉龐,“去哄哄他吧。”
“憑什麼是我哄他,而不是他哄我?”
“因為他為了你吃醋。至少這一點來看,宮栩的確很愛你。”
說到後麵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些深沉,有些嘶啞。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拱手讓給另一個男人。
更何況,她是舒吻兒。
世界上隻有一個舒吻兒。
“牧野城,我該跟他講清楚嗎?講巴茲爾的事情。”她淡淡地詢問了一句。
“你是選擇人,你願意告訴或者不告訴他,我都支持你。”
牧野城勾笑,“我都在你的身後。”
“……”
她的心情深沉又靜謐。
舒吻兒倒吸了一口冷氣,眸色愈深,然後朝著戰機上的走廊邁去,那裏就是剛才宮栩離開的方向,應該是他的主人臥室。
舒吻兒走後。
牧野城胸膛的那顆心髒,狠狠的一沉……宛如溺水大海,如鳥投林,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楚。
原來愛可以這麼微弱,也可以這麼折磨。
向陽上前一步,“牧少爺,您很快就要跟舒小姐舉行婚禮了,為什麼不把舒小姐直接搶過來?宮栩沒有那顆心髒,他活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他活不了多久。”牧野城應聲,“可是,她在他懷裏笑得幸福。”
“可是牧少爺,舒小姐之前跟您在一起的時候也很開心……”
“那不一樣。”牧野城沉了下,“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表情完全不同,兩種笑容的意義,也不同……”
“……”
“宮斯出現揚言搶走她的時候,我都不會擔心她走。”
之前,宮斯跟舒吻兒那麼親密過,他心底都沒有吃醋,反而對舒吻兒一百個放心。
因為牧野城心裏知道,舒吻兒根本沒有把宮斯當做愛人來對待,可是宮栩不一樣。
宮栩對於她的意義,是特殊的。
非常特殊。
向陽恭敬地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牧野城瞥了一眼向陽,旋即轉身朝著另一邊的休息貴賓室走去。
路易莎背叛了牧野城,現在牧野城身邊沒有很信任的手下,向陽不過是保鏢眾最老實的一個。
所以,向陽代替了路易莎的位置。
英俊皮靴踩在理石地板上,氣場凜然又桀驁。
黎明般的眼眸瞳孔,他幽深眯起來,殷紅的唇勾勒挽起王者弧度!
他仍然,是那個牧野城!!
不強大,如何才能保護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他想,他牧野城就是為舒吻兒而生。
他,會做她一輩子的保護傘。
風來了,他為她遮;雨來了,他為她擋;打雷了,他帶她回家。
一切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
“叩叩叩。”
舒吻兒敲了敲繁瑣的燙金色房門,站在門口,抿了抿唇,剛才試了好幾下都打不開。
這個幼稚的男人,居然還從裏麵反鎖了。
以前反鎖的人不是她嗎?現在倒輪到他了。
“宮栩,你開門!”
她喊了喊,裏麵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舒吻兒皺眉,隨後將耳朵貼靠在門上,聽了聽動響,好像有非常濃重的呼吸聲。
生氣生的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