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以為宮栩懷疑自己的工作能力,“宮先生您放心,我很專業的,我以前經常在部隊工作,我是軍醫身邊的護士。”
“少廢話!”宮栩怒吼一聲,然後將女傭拉到一邊,壓低了嗓音,“我來給他打針,你把步驟教我。”
“……”
舒吻兒跟牧野城還完全不知道這一幕。
等宮栩戴著消毒手套,以及端著醫用托盤過來的時候,床上的牧野城驀然蹙了蹙眉。
“想玩什麼花樣?”
舒吻兒也順著牧野城的聲音望過去,宮栩暗金色的卷發垂落在額跡,慢慢地端著托盤蹲下來。
陰沉著一張英俊的臉廓,“哼,給你打針!”
“……”
接下來,宮栩將舒吻兒牽起來推到一邊,“男人做事,你看著就行了。”
舒吻兒冷冷抱胸,“你什麼時候會打針,我怎麼不知道?”
“剛學的。”宮栩隨口而出,然後又說,“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
“……”
接下來,宮栩瞪了牧野城狠狠一眼,在托盤上拿出一個口罩戴上,這完全是要進行手術的節奏。
護士女傭也看呆了,但不得不說,宮先生好帥啊。
“你是在剖腹產嗎宮幼稚。”
“……”
舒吻兒打擊著宮栩,這個男人打針,確定他會打嗎?
牧野城臉色更黑,“宮栩,我不需要你給我打針!”
宮栩不依不饒,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吃我這裏護士的豆腐,再說,我老婆要我好好照顧你,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牧野城眸光輕佻,懟過去,“榮幸這兩個字,一向都是我對別人說。”
宮栩咬牙切齒,怒瞪著席卷怒火的紅眸。
行啊姓牧的,走著瞧。
暴戾拆開針管的塑料包裝,宮栩使勁非常大,直接撕開,準備灌入藥物。
護士道,“宮先生,您知道針往哪兒打嗎……”
舒吻兒不放心看了一眼護士,“他剛才真的學會了?”
護士攤手無奈示意,不敢多嘴,隻好給舒吻兒比了一個無聲的口型。
“……”眸色愈深,該死的。
宮栩餘光冷厲掃了一眼身後的舒吻兒,自然知道她在忌憚什麼,然後說,“知道,給血管打。”
還好他知道一些。
而不是告訴她,往屁股上戳一針……
牧野城卻驚悚到了極點,褐棕色的眼眸一點點變得陰沉至極,“宮栩,你在故意整我?”
“怎麼會!”他薄唇冷戾扯著一絲譏笑。
老子整的就是你,讓你搞我老婆。
牧野城正想起來,宮栩一把按住他,尖銳的針管直接朝著他的手臂戳了進去——
“嘶,你胡紮什麼!”
疼痛的叫聲……
宮栩不以為意,實則心中卻暗自嗤笑,故作皺眉,“紮錯?那說明你血管太不明顯。”
“……”
牧野城強忍著汗意,手臂繃起青筋,最後宮栩紮了好幾次,才將輸液針管推入了專業位置。
好在痛苦的,終於結束了。
向陽進來給牧野城端西餐的時候,就看見這一幕,簡直慘不忍睹。
宮栩摘下一次性口罩,看著怒瞪著自己的牧野城,邪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