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車!”
“沒有......”
“那你可有房?”
“沒有......”
“錢呢!你有錢!!!”
“對不起瑩瑩,我還是沒有~~~”
“那麼請問你,你到底有什麼呢?”
“是,瑩瑩,我王道什麼都沒有。”
“可是,可是,我王道喜歡你啊~~~”
“嗬嗬~~”
“王道~,喜歡!”
“那麼我秦瑩瑩問你,喜歡值幾個錢?喜歡能夠買豪車!喜歡可以買豪宅!”
“喜歡!”
“可以給我秦瑩瑩,幸福嗎?”
“結束吧!”
“我與你不過玩玩而已~~~”
********
“不!”
“瑩瑩你別走好嗎!”
王道大吼一聲,兩道熱淚流淌,同時他猛地坐了起來,這一猛烈的晃動,頓時搖晃著草席木床。
“錢!”
“不就是錢嗎?”
“難道錢就可以買去我們大學四年的感情!”
“難道!錢就可以把你變得如此拜金!不惜委身!”
“瑩瑩!!!”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床榻之上,王道淚流滿麵,不停敲擊自己特疼的腦袋,不停不甘心的咆哮。
癡情入木,又豈能是女人的專屬,男兒照樣能夠專屬,照樣能夠入情至深。
嘎吱~
一個身體柔弱,身著古代服裝的美婦人,急忙推開房門,看著床榻上熱淚流淌,神情悲痛的王道,她帶著急切又關懷的聲音問道:“道兒,你終於醒了!”
道兒~
一聲熟悉又情切道兒,立刻拉回王道的思緒。
“娘親~”王道下意識的輕聲喊到。
娘親!
不對!
我王道不是孤兒嗎?
突然,一股記憶伴隨著這一聲道兒,直接一股腦的塞入王道的記憶之中。
痛~
一股強烈的疼痛,瞬間奔至王道體內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
痛不欲生,王道突然猛地麵色蒼白極點,一股必死無疑的氣息一卷而出。
死亡仿佛再一次降臨。
“道兒~”“道兒~”
推門而入的身著古裝的少婦,被這一幕瞬間驚嚇的麵色一白,急忙大步向前,三步合一,來到王道的身旁,不知所措的焦急喊到。
突然,一道光芒四射,頓時整個房間散發白色光芒,光芒一出,王道如同被一個巨大的光繭包裹。
“道兒!!!”
少婦被這眼前的一幕,驚得不知所措,她猛地伸手向光繭推去,突然一股強橫的力量向她一掃而來。
少婦直接被彈開。
這一倒飛,少婦被撞擊地下,一下昏厥過去,不過那團光繭分散開來,古式房間中,一下出現兩個巨大光繭,明顯少婦形成的光繭子要暗淡許多。
同時,王道體外形成的光繭,一道光道與少婦體外形成的光繭相連。
就這樣,王道與少婦在這古式茅草房中,被光繭子包裹,一日悄然而過。
砰,砰,砰~~~
“王陳氏趕緊開門,帽兒山土匪又來征糧了!”
砰!砰!
“王陳氏,快點帶著你家王道藏起來吧。”
屋外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而又著急的聲音,顯然擔心不已。
帽兒山,可是整個大通鎮,排行第五的土匪窩,由於帽兒山的土匪就在高頂寺村附近不遠。
因此,這整個新廟鄉十幾村落,被帽兒山土匪劃分為自己的勢力範圍,每逢秋收時節,這夥土匪代替秦朝,自行下山征收糧食。
昨日兩土匪小嘍嘍,便來到他們村征收糧食。
此時正是秋收時節,稻穀豐收,按照帽兒山土匪定下的規矩,這個糧食征收,按照人頭而來,每人征收100斤。
而今年三月,王道家添丁,王陳氏陳賢淑,為王道添下一妹妹,這下可好!
原本一年上交300斤的稻穀,一下變成了400斤稻穀,這可愁的王道的爹王木匠王鐵岩,毅然背上行囊帶著一身本領,跋山涉水前往大通鎮去找活尋錢財。
可是這年間,天下不穩,秦朝又大肆征民夫,秦皇秦始皇又修築萬裏長城,王木匠前往大通鎮的路上,正遇強行征收民夫的衙役。
這下來了,王家來了大禍。
王木匠被抓去,要派到北方修築長城,這消息一傳來,那可是急暈了王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