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楚緊緊的握著伯伯,泣不成聲,心痛苦不堪,韓伯伯是他唯一的親人,現在唯一的親人也走了。韓楚恨,恨死自己了,應該早該把伯伯接回國的,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的人,非要趕盡殺絕?都十幾年了,還要追殺?
韓楚咬著牙,眼淚止不住的流,怎麼也控製不住自己。
恨啊。
韓楚緊緊抱著冰冷的伯伯,一直抱著,哭著。
太陽西下,韓楚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眼淚都哭幹了,腿和手都酸了。韓楚還不願離開伯伯,伯伯是他的一切,一切。
這世上,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情。
而男人,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要守護自己心裏的這份情。
韓楚哭累了,才慢慢的冷靜下來,抱起了伯伯,找了些柴火,將屍體燒了。
看著熊熊烈烈,很多很多時候,韓楚不理解這個世界,為什麼戰爭,為什麼殺戮,為什麼掠奪,而韓楚隻是想很簡單的生活著,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願望都不能實現呢?
看著伯伯的屍體燒成了灰,韓楚拿了罐子將骨灰裝好。
然後韓楚才回了屋,尋找線索。首先,韓楚檢查了下其他屍體,沒有找到任何有關身份的信息,唯獨就是槍支,是軍用槍,這種槍,用的國家並不多。接著,韓楚去了伯伯的臥房,在床底下的土磚裏麵找到了一個盒子,打開來,裏麵是一條掛墜,掛墜隻有一半。
掛墜形狀,似乎是一隻動物,什麼動物隻有找到了另一半才知道。
這就是韓楚的母親留給韓楚的信物,以後還要靠這東西和母親相認著,雖然不知道母親是否還活著,韓楚將掛墜戴到了脖子上。
這家酒店,有太多韓楚的記憶,但是如今,物是人非了。
韓楚找了把火,將這房子,直接給燒了。
韓楚發誓,一定會找出殺手自己伯伯的凶手,也會揭開自己的身世之謎。他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非要這麼不顧一切的追殺自己,弄得自己是古代的皇子一樣。
等一切都結束後,這裏對韓楚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物是因為人而存在的。
韓楚抱著骨灰,踏上了回去的路。
飛機上,韓楚坐的經濟艙,手上捧著骨灰,而他的旁邊坐著一個白人美女。
“你是中國的?”白人美女用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搭訕韓楚。
韓楚真心沒有聊天,隻是點了點頭。
“那個,回故鄉啊?”白人美女指了指韓楚手上的骨灰說道。
韓楚仍然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
白人美女覺得這個男人很無趣,看他樣子,也就高中生,倒是長得俊美,但是她還是繼續搭訕,問道:“你去哪?我去江南市,你知道嗎?”
韓楚本來不想理她的,真沒有興趣,聽到去江南市時,才側頭看了眼這個女白人。
不得不說,白人的那種美女,真是與眾不同啊,那皮膚比黃人要嫩很多,身材更是好得誇張,尤其是胸和屁股,比黃種人不知道要大多少,韓楚可沒有玩過外國品種妞,但是現在悲傷成河,對美女也是沒有絲毫的興趣。
“知道。”韓楚簡單的回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