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忙單膝跪倒,道:“屬下不敢,屬下對教主忠心一片,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韓陽淡笑道:“我看得出你雄心勃勃,一個小小的義軍統領的確很難滿足你朱元璋,你隻要幫我守住光明頂,以後,你的成就一定無可限量。”
朱元璋躬身道:“屬下忠心,日月可鑒!屬下一定用性命守住光明頂!”
這時,一名教眾走進大殿,躬身道:“稟告教主,五行旗的弟兄在山下發現武當宋遠橋,他身受重傷性命垂危。”
韓陽一愣,立即吩咐道:“朱元璋隨我去救人,鷹王、蝠王率領五行旗鎮守光明頂!”說完,韓陽帶著小昭趕往山下,朱元璋領著手下義軍跟在後麵保護教主。
等到韓陽一行人見到宋遠橋時,這位武當派代掌門正躺在沙丘上,身上的衣衫已經被鮮血浸透,氣息微弱,無論誰都看得出他的傷勢很重。
大概查看下傷勢之後,韓陽吩咐道:“將宋大俠帶回光明頂,我親自為他療傷。”
“教主,提防有詐。”朱元璋在一旁小聲提醒道。
韓陽擺擺手,坦然說道:“武當宋大俠為人仗義,可稱得上大俠兩個字,他能不趁人之危,我也不能見死不救,而且他也的確受了重傷。”
躺在擔架上,宋遠橋硬撐著身體說道:“看來你年紀輕輕,手段卻很老辣,宋遠橋佩服的很。”他的身體已不能動彈,聲音卻滿是仇恨,他的眼神也充滿怨毒。
韓陽問道:“宋大俠的意思我不明白。”
宋遠橋冷哼一聲,道:“先將我六大派分割開來,然後各個擊破,佩服!”
“我乾坤大挪移神功已大功告成,倚天劍也在我手中,我需要暗算你六大派?”韓陽負著手,不屑的說道。
宋遠橋道:“可偷襲我們的人,卻穿著你們明教五行旗的衣服。”
小昭開口道:“您是一代大俠,卻真是有些死板,您已經說那是五行旗的衣服,當然就誰都可以穿。”她又接著說道:“這件事再明顯不過,是有人想誣陷我明教。”
韓陽忽然道:“難道其他五大派也已受到這樣的暗算?”
“我們就是聽說少林派受到明教偷襲,才前來馳援,結果...唉。”宋遠橋搖著頭,淡淡說道。
宋遠橋雖然有些呆板,卻不是個傻子,如韓陽所說,如今明教實力大增,根本不需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實力受損的六大派。
韓陽道:“明教做的事,我韓陽一定挺身擔當,若是有人存心陷害我明教,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小昭道:“當務之急,是醫治好宋大俠身上的傷勢。”
韓陽又在宋遠橋身上查看一番,才道:“宋大俠全身筋骨具碎,上光明頂也不是什麼好辦法,還是立即將他帶去最近的市鎮療傷。”
最近的市鎮並不大,卻還算繁榮,因為這市鎮在一條官道附近,官道平坦,趕路十分方便,這裏東來西去的人也很多。人總是會生病的,趕路的人也一樣,所以這裏的醫生也不少,光是醫館就有好幾家。
韓陽站在一家醫館前麵,兩條眉毛卻僅僅皺在一起。
探路的手下說,這附近幾個鎮的跌打醫生和接骨草藥,都已被同一個人包走了。
韓陽還得知,那個請走所有醫生的人,就住在綠柳莊。
除非一個人全身的骨頭都斷了,否則怎麼會需要那麼多跌打醫生,如果這人身上沒有斷掉的骨頭,那麼這人就一定是心存不鬼。
本已很奇怪的事情,變得更奇怪。
就在這時,市鎮中間的大路上,忽有八騎並肩而來。八匹馬全身棗紅,隻有額頭一點雪白,一看便是千挑萬選的良駒。胯下的馬是良駒,馬上的人也是魁偉強壯,身上挎著勁弓強弩,這八人雖不是江湖俠客打扮,身上卻都帶著令人側目的殺氣,看見這一隊人,原本站在路中間的行人紛紛退讓,路兩旁的人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八騎策馬行至韓陽一行人麵前,領頭的兩個大漢立即躍身下馬,來到韓陽麵前,躬聲問道:“請問哪位是明教大名鼎鼎的現任教主韓教主?”
“是我。”韓陽也不猶豫,直接回答道。
那名大漢拱手施禮道:“我家主人敬仰韓教主武功蓋世,特來請您去府上小聚。”
“你家主人是誰?”韓陽不禁有些奇怪,他成為明教教主也不過幾天的事難道江湖消息竟然傳的這麼快?
兩個大漢說道:“主人說不須多言,隻要提到綠柳莊三個字,韓教主就一定不會推辭。”
“公子,這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布下陷阱,引我們前去。”上前一步,小昭在韓陽耳邊低聲說道。
韓陽爽朗一笑,說道:“我倒是很想要去會一會這位高人,你們在這裏等著我,保護好宋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