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沒事吧?”喬卿卿聽見屋外的聲音急忙跑了出去問道。看見掉在地上的臉盆,這才鬆了一口氣,“怎麼這麼不小心,傷了我老公,我該多傷心啊!”喬卿卿說著朝邵子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沒事,沒事!”邵子華抖著的手表明了他此刻激動的心情,“不知道老婆給為夫做了什麼好吃的。”邵子華笑了笑,調侃道。
“也沒什麼,就是一些給豬吃的食物。嘻嘻嘻。”喬卿卿看著邵子華紅的不正常的病態的臉色,強行按下自己心中的悲傷,對著邵子華扯了扯嘴角。
雖然喬卿卿的動作很細微,但是細心的邵子華卻依舊發現了她的不自然,他順勢拉起了喬卿卿的手,笑了笑說道:“原來是豬食哦!很正常,很正常,反正是豬公豬婆在吃飯。嘿嘿嘿。”說著他捏了捏喬卿卿的手,以此作為安慰。
“哼!你才是豬婆,你全家都是豬婆。”喬卿卿雖然嘴上很硬,但是細看依舊能夠發現她耳廓邊的紅色。
“對對對,我家就是豬婆。反正我還記得剛才似乎有人喊我老公來著。”邵子華轉過頭,故作高深地說道。
“你……壞人!不跟你講了!”說著喬卿卿扭頭走進廚房,將做好的飯菜端了出來。
邵子華看著桌子上的四菜一湯卻是悄悄紅了眼眶,這一頓飯,他直直等了上千年。
“做的不好吃也不用哭吧!我又沒強迫你吃!”喬卿卿嘟了嘟嘴,不樂意地說道。
“不敢,不敢,媳婦就算是做上一整桌子的毒菜,我也要很快樂地吃下它。”邵子華說著,還朝喬卿卿狹促地笑了笑。
“切,你哪有那一桌子的毒藥值錢!我才舍不得我的錢去毒你呢。”喬卿卿傲嬌地轉過頭,然後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飯。
餐桌上,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你給他夾菜,她給你喂飯。似乎他們做這件事情早已經練了多次,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步,而他們兩個的相處方式也本該如此。
吃過飯後,茅草屋門前有一個被藤蔓覆蓋的走廊,走廊中間的亭子上上吊著一個大秋千。邵子華坐在秋千的左側,而喬卿卿坐在秋千的右側,頭輕輕靠在邵子華的肩頭。平時,一到中午就犯困的喬卿卿此刻卻無比精神,她害怕她一閉眼睛,她的子華又會消失。
“卿卿,想聽一個故事嗎?”
“嗯。”
邵子華深思了許久,然後開始緩緩開口。
大概一千多年前吧!有一個小孩,他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在他七八歲那年,他的父親因為犯了重罪,所以他們全家都受到牽連,被貶為奴。而那個小男孩也被賤賣到一家酒店做苦工,而且永遠不得翻身。酒店的各種苦活、髒活、累活都壓在了他小小的身上。甚至有的時候,一不小心,他就要收到他的老板各種淩辱,責罵。
有一天,來了一位女顧客,她大概有二十幾歲的年紀。從她進店門的那一刹那,她就變成了店裏麵最耀眼的存在。那麼傲然於世,那麼遺世獨立。女人衣袂翩翩,同樣也吸引了男孩的目光。此時男孩心裏是羨慕嫉妒的,他也多希望能夠像女人一般耀眼奪目。但是他忘記了自己手中正端著的盤子。那本來就碩大無比的盤子在男孩思想拋錨的時候瞬間從手中脫離,然後傾在了他身旁顧客的身上,滾燙的汁液澆在了顧客的身上。顧客一聲尖叫,跳了起來,那盤子也被打碎在地上。
男孩此刻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麵前狼籍的一片刹那間白了臉。平時,即使他犯了一個錯誤,老板都能夠死命地懲罰他,更何況現在這樣的情景。恐怕,他都活不過今晚去。
果然,不一會,老板怒氣衝衝地從樓上衝了下來。二話不說一個嘴巴朝著男孩就扇了過去。男孩被扇倒在地,眼中直冒金星。
“這個賠錢貨!平日也就罷了,現在還欺到顧客頭上,看我不打死你!”老板說著,進一步向前想要打那個男孩。男孩嚇得急忙閉上了眼睛。但是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老板的“懲罰”,反而聽見了老板的一聲慘叫。他悄悄睜開眼睛。這才看見剛才進門的那個女人滿臉冷色,捉著老板手,向後一擰,隻聽“哢嚓”一聲,老板的那隻手竟然生生被女人折斷了。
“你……你是什麼人?”老板此刻眼中充滿恐懼。
“哼!你管我什麼人!但是這個男孩我管定了!”女人說著,眼中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厲色,手下也不自覺地使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