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抬頭看了看身邊的白小凡:“拉同學,我的裙子。”
“咳咳。”白小凡臉頰一紅,你的那身衣服濕了,我出來的時候,匆忙之間隻找到了這套運動服。
剩餘的話,白小凡沒有說。
剛剛幫著雨傾城換衣服的時候,真的是風光無限,不僅僅如此,白小凡更是想起了雨傾城給自己衝泡的那杯茶。
期間的旖旎真的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若不是,白小凡知道,雨傾城中了降頭,不已過多活動的話,弄不好還真的險些擦槍走火呢。
雨傾城一看見白小凡臉頰羞紅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當下,雨傾城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嬌滴滴的呸了一聲。
叮鈴鈴。
雨傾城行軍床旁邊的小包裏麵響起了電話鈴聲。
雨傾城看了眼白小凡,急忙翻出了電話。
而那粉嫩的臉頰,轉瞬間,又變得陰霾起來。
半響,她放下電話,憂心忡忡的看著白小凡:“對手行動太快了,現在政府的強力部門已經出手暫時查封了工程現場。”
“是啊,對手的行動太快了。”白小凡點頭。
雨傾城原本不是這麼容易被擊倒。
她再怎麼善良也是一個大集團的總裁,能夠操持這麼大的一個集團,肯定會經過不少的風雨。
但是這一次,對手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而且又是一套的組合拳。
先是工亡家屬鬧事,雨傾城上當之後,緊跟著就是受害的工人跟進,這邊還沒有拿出計策,埋伏在受害工人裏麵的不規則勢力就挑起亂鬥,造成皇後集團動手傷人的假象。
而這邊,又有人埋伏在雨傾城的家裏進行伏擊,在加上降頭術。
一樁樁淩厲的攻勢幾乎是讓雨傾城喘不過氣來。
若不是白小凡在雨傾城的身邊的話,估計現在雨傾城不是被對手綁架了,就是被對手打的體無完膚,昏迷不醒。
所以,即便是雨傾城見多識廣,此刻也是被弄得有些懵了,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雨傾城一籌莫展的看著白小凡。
“很簡單啊,讓對手繼續表演。”白小凡露出了無所謂的笑容:“不繼續表演怎麼能露出馬腳來,不過,這個給你下了降頭的人,我卻是不能饒恕他。”
說到這裏,白小凡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從小到大,他最痛恨的就是對自己身邊的女人下手,無論這個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婆,都不能饒恕。
雖然,項目總部被封,但是雨傾城其實也不怎麼在乎,所謂家大業大就是她這種,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把江州項目廢了,對於皇後集團來說不過是損失了不到兩層的業務而已。
對主業的傷害並不是很大。
在她看來,這個事情遠沒有和白小凡之間的事情來得重要。
所以,聽見白小凡這麼說,雨傾城隻是嫣然一笑:“那好,我聽你的。”
說完,雨傾城又羞澀的擺弄起了自己的手指:“那個,剛剛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
“咳咳,什麼事情。”白小凡一陣心猿意馬,明知故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