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白小凡冷笑，一把就抓著楊乃華的頭發，把他拽到了那一張張的照片前麵，然後讓他仰著頭看著照片上麵的女人道：“看看這些女人，看著他們的臉，她們每一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家庭，都有父母，都有姐妹，卻因為你而命喪黃泉，這就是你的種，告訴我，你的種就都用在了欺負這些手無寸鐵的女人身上，這就是你的種？”
“不，我沒有！”楊乃華狂吼著！
“你沒有！”白小凡提著楊乃華的頭發，讓他轉過身看著仍舊在急促呼吸，臉頰酡紅的武馨蘭：“看看你作的，春藥，美女，美酒，你沒有，告訴我，這些都是什麼……”
“我……啊！”楊乃華瘋狂的咆哮起來：“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是一個兵，一個優秀的兵，我雖然足了這些，但是我敢作敢當！”
“做了這些，你還認為自己是一個兵？”白小凡問道。
“啊！”楊乃華咆哮著，瘋狂的吼叫著：“我有種，放開我！”
白小凡鬆開了楊乃華。
而楊乃華則一個箭步躥到了扔著手槍的位置，一把把手槍撿了起來，然後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轉身看著白小凡。
“我有種！”楊乃華凶狠的看著白小凡：“隊長，我不是孬種，我不是孬種！”
“你應該對她們說！”白小凡指著牆壁上麵各種女子的照片說道。
楊乃華一愣，轉身看著那些照片，隨即噗通的一下子跪了下來，接下來，他愣住了，淚水從眼睛裏麵宣泄出來，一邊哭一邊說著道：“對不起，對不起，這不是我想做的，我不是這樣的，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我……”
碰！
一聲槍響！
楊乃華栽倒在地，卻是剛好做出了一個叩頭謝罪的姿勢……
鮮紅的血液瞬間噴濺在地麵上。
“此生無悔入華夏，我有種，我是一個兵……”
在咽氣的最後一刻，楊乃華還低聲呢喃著……
而白小凡則站在那裏看了半響，同時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然後非常落拓的從牆角拿起一件衣服遮蓋在楊乃華的身上，一邊遮蓋還一邊道：“我的好兄弟，我知道你有種，可惜的是，有些事情你的確作錯了，敢作敢當，這才是我的兵……”
接下來，轉身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看著周圍的一切！
此刻，地下室裏麵忽然間一陣清風吹過，吹進來幾片斑駁的樹葉，期間可以聽見若有若無的口琴之聲！
白小凡對著那地下室入口陽光看了半響，然後自言自語道：“一路走好，在天堂裏等我……”
半響，他他從口袋裏麵翻出了三枚前清時候的銅錢，就著地麵給自己算了一卦。
卦象顯示：亢龍有悔，盈不可久……
“亢龍有悔，亢龍有悔……”白小凡嘀咕著：“有悔，是啊，有悔……”
接下來，他忽然間抓住了自己的頭發，自言自語著：“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一副又一副的畫麵在他的腦海裏麵激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