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瑜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卻看到藍哲宇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她,而藍哲宇卻用右手死死的握住了刺向自己心窩的匕首,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藍哲宇的手中滴到地上。
“為什麼不讓我死,為什麼……”鄭天瑜雙手握拳,不斷地錘打著藍哲宇的胸口,藍哲宇不躲不閃,隻是冷冷地說:“因為你還活著。”
“活著…我還活著?”鄭天瑜放下雙手,喃喃地自言自語起來。
“沒錯,你不是一直都努力地證明自己活得比別人好、比別人強的嗎?不要再做出‘自殺’那種丟人現眼的行為了,否則你之前做的事都白廢了。”藍哲宇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漠然的看著鄭天瑜說道。
“你……”鄭天瑜淚眼汪汪的雙眸,一臉好奇的看著漠然的藍哲宇,她在藍哲宇收起笑臉的時候雙眼曾流露出一抹悲傷,讓她看不透這個喜怒無常的藍哲宇。
“嘩”的一聲轉身過,半蹲在地上,藍哲宇用腳從地上勾起外套,輕輕地披在鄭天瑜的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吧,這麼一鬧,還讓不讓人休息。”藍哲宇拉著鄭天瑜的手說道。
鄭天瑜披頭散發,披著一件淩亂的外套,身上粘滿血跡,就如女鬼般的造型馬上嚇得原本就忐忑不安的李鳴武“嘩”地驚叫起來。
“那麼明天我們就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剛好也有些事情要去做。”藍哲宇沉思道,待藍哲宇走後,徐淩夜興奮地把玩著兩柄碧玉匕首,莫說他現在要守夜站崗,就算現在讓他睡,他也睡不著。
碧玉匕首太鋒利了,甚至可以刺入磚牆。憑著匕首,他有信心刺穿霸王龍的皮革,割開霸王龍的皮肉。
至迅猛龍,徐淩夜有匕首和玄鐵重劍在手,根本就沒有將它們放在眼內,藍哲宇則單手握著那柄閃著寒光的唐刀,天亮後,他要和徐淩夜兩人進入科研大樓,除了找尋觸發支線劇情的機會,還希望會一會有可能被困在大樓裏麵的迅猛龍。
第二天,旭日高升,天氣晴朗,萬裏無雲。這樣陽光明媚的日子,在原野叢林裏麵最理想就是四周觀光,呼吸大自然的清新空間氣。
不過輪回者半點兒也不敢離開封閉的接待大樓半步,因為大樓外麵比人還要高的野叢草中,誰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會撲出一頭恐龍,嘶他們的肉,吞他們的骨。
睡了一晚,櫻空玖果然未能恢複精神力,飽餐一頓後,徐淩夜吩咐鄭天瑜等人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不要打擾他,然後就躺在大廳的沙發上去繼續補覺;藍哲宇則用唐刀削著從樹上砍落的樹枝,製成宛若標槍般。
鄭天瑜就像徹底忘記了昨晚孫海對他的無禮,吃了些蛋糕,就幫藍哲宇將他削好的樹枝捆在一起。與昨天不同的是,她特意在藍哲宇的手中要去了一把沙鷹手槍,時刻掛在腰間。
孫海一直躲在二樓,不敢出現在鄭天瑜與藍哲宇的麵前,生怕藍哲宇不爽直接將他擊殺。
藍哲宇也沒空閑時間理會他,削完最後一根樹枝,稍息片刻,他將樹枝被在身後,手中握著唐刀,束好身上的衣物,與握著重劍的徐淩夜,一起扳開原先閉封的大門。
“咧”的一聲,大門打開,二樓的王封、一樓的鄭天瑜與李鳴武的心就像弓弦一樣被拉滿了,而白慕雅和櫻空玖則是有些擔心的看著兩人。孫海甚至跑到樓梯邊,探出頭來,一臉的恐慌與不解,卻又不敢發問。
鄭天瑜急忙站起來,好奇地問:“哲宇,你去哪裏?”
“外麵陽光明媚,不到外麵逛逛,還真的浪費了這麼好的天氣。我們出去後,你們將大門重新封閉,如果發生什麼事,馬上躲到雜物間,櫻空,他們就拜托你了,要是有不長眼的想找死,就按我們之前商量的那樣。”徐淩夜輕輕一笑,道,說完轉身就走。
“天瑜姐姐,不要管藍哲宇了,他不是好人,他一直瞧不起我們,又老是調戲你。”李鳴武扯著鄭天瑜的衣角低聲說,話語中充滿了嫉妒。
他雖然隻不過是15歲的少年,對藍哲宇的瀟灑放蕩與沉著冷漠自然非常嫉妒,而且藍哲宇眾人一路上幾乎無視他的存在,所以他趁藍哲宇和徐淩夜走出了大門,馬上背後說他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