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凡過了一會兒便回了辦公室，發現自己桌上的咖啡和書的時候有些驚訝，然後轉頭看向唐又佳。唐又佳慌張地收回餘光。
“謝謝又佳姐。”劉凡的嗓音還是鼻子塞塞的。
唐又佳咳了兩聲，說：“額，你加油，我先下班了。”然後慌忙關機，拿包，閃出辦公室。
她在電梯口拿出手機，回了一條微信給李淺：“謝謝你，你的建議很有效果。”
“不客氣。”
“你下班了嗎？”
“剛下，怎麼了？”
“我想起來我還沒有答謝你，今晚有空嗎？”
然後沒了回音，她想也許李淺正在忙，於是將手機放進包裏，看著電梯的數字一點點變小。
叮，電梯門打開，裏麵已經有些人了，她走進去，轉身，看著門口的方向，等著電梯門關上，然後落到一樓。
唐又佳上班的地方是N市非常繁華的街區，這棟大樓也是非常出名的。電梯裏是金屬色的輝煌，她看著眼前反著光跟鏡子一樣的電梯門，看到自己的身後有個人，那戴著眼睛的模樣隱約能看出李淺的影子。
她驚訝地看著“鏡子”裏的那人，那人也回看她，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在人群中無聲的笑。
“你也在這裏上班？”出了電梯，唐又佳問。
“嗯，46樓。”
“哎？我在27樓哎，好巧啊。”
“嗯，是很巧。”李淺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說道，“其實早晨在公車上就看到你了，但你沒認出我。”
唐又佳看向李淺，眼睛眨巴眨巴地，然後才恍然大悟道：“該不會，早上扶住我的那個就是你吧？”
“嗯。”李淺淡淡地說，嘴角勾起一個一樣淡淡的微笑。
“這真的太巧了吧！46樓的話，是那個遊戲公司？”
“嗯。”
“難不成，你是程序員？”
“怎麼？看起來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