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這裏還有他留下來的天山雪蓮丸。”
“你師父留的?”血狼問道。
蘇子言點了點頭,拍了拍血狼的肩膀。
“這麼多年也是辛苦你了,不過也快了,終於快了。”
話畢,蘇子言走回了書房,關上了門,他看著自己衫子上一刹嫣紅,提起衫子那一段,放到了自己的臉龐,恍惚之間,慢慢沉睡過去。
血狼站在門外,搞不清那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他和他的十年之期,還是這個局真的要結束了。
不過這些都不****的事,盡管十年之期過了,他也會陪在他的身邊,如果這個局真的結束也好,他帶著那個婦人,他或許帶著憐兒,然後和三老姚喻文胸,外加他們的妻子,弄一個村子,快快樂樂的幸福住在一起。
媚娘和立書他們兩個就算了,尤其是那個立書,自以為是,別看他的雲宮才子榜第一,其實連姚喻都不如,他之所以可以第一,都是蘇子言把他的計謀施行用了他的名字而已,也就因為這些功勞,他才能做到右護法。
不過,這一切都是蘇子言給他,當然他隻要想拿回去,立書他還能跳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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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常州,來福客棧。
眾人一齊在一樓用了早膳之後,趙天生使了一哭二鬧三上吊想挽留住楊憐兒,可是他沒有想到趙婧秀在一旁加油添醋,然後楊憐兒無情的走了,留下他傻了眼,昨晚那麼完美的計劃,利用憐兒妹妹的善心,可是這萬惡的趙婧秀,次次都是她,她怎麼不死了去。
一番詛咒後,他和趙婧秀回了房間,不過在房間之前,他還是嘴賤了一下。
“我的好妹妹啊,在來常州的三天裏看你一直看著女經,也不知道這麼多天你有和進展啊,奧,我說錯了,你要是有進展怎麼還會這樣潑,不過我信你看不看女經都一樣。”
“你...你!趙天生,你找死啊。”趙婧秀磨了磨手指甲,想起之前爹爹要她背完這個女經的事情。
“妹子啊,兄長弱弱問一句,女經還能降服你嗎?”趙天生非常不要臉的,貼臉過去。
臉是貼了過去,可也變成了花臉,趙婧秀指甲間都有白白的一層皮。
“你皮真厚。”
一股淺淺的血在趙天生臉上流了出來。
趙天生摸了摸臉,手被染的微紅,氣急敗壞的大叫。
可是他總不能打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他妹妹,親生的哦。
“該快去,摸摸藥膏吧,等下臉上生疤,看你怎麼追憐兒妹妹。”
“你...你怎麼知道。”
趙婧秀雙手抱頭伸懶腰道:“我又不是沒有眼睛。”
“那你可不能告訴她啊。”
“可以,不過你得替我做一件事。”趙婧秀邪惡的笑笑。
“什麼事?”
“把耳朵伸過來。”
趙婧秀一把拉住了趙天生的耳朵,細聲說著。
“啊...你對父親他...”
“怎麼不可以?我們又不是他親生,況且他大不了我們幾歲不是嗎?”
“這個。”趙天生猶豫著。
“好不好,你一句話。”趙婧秀看著他說道。
“好,隻要你不和憐兒妹妹說。”趙天生鼓起勇氣,斬釘截鐵道。
“可以,我們兄妹的契約就此達成。”
趙天生和趙婧秀兩人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