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什麼啊,三個這麼大了,怎麼跟個孩子一樣的。”蘇子言斜視了一眼,說道,真鄙視他們。
三老啞口無言,說實話,他們對蘇子言做高堂耿耿於懷,不過這一鬧也好,喜慶嘛。
這個小插曲後,早膳也就開始了。
文胸,徐煙兒,徐科,藥老,馬老,海老,姚喻,血狼,還有昨夜怡春院的那兩個小子,不過沒見到媚娘,還有憐兒和趙婧秀。
不過這趙婧秀不睡到太陽曬屁股一般都不起床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而媚娘和楊憐兒不來就有些疑問了。
這個大桌子,夠十幾個人坐,圍著一個圈,喝著最平常的粥,加著一些家常菜。
“父親,憐兒妹妹,她怎麼沒來啊?”趙天生就坐在蘇子言的旁邊,問道。
剛要抬筷子的蘇子言什麼也沒說,繼續喝著粥。
眾人一下子,都停下了筷子,憐兒小姐體弱多病,看盟主這神色,憐兒小姐該不會死了吧?
“怎麼不吃了?”
姚喻還是比較大膽的:“憐兒小姐,是不是,見佛主了?”
“見你妹,她昨夜病發了,不過現在好了,在睡呢。”蘇子言不自禁的罵了一下,也不想在解釋下去了。
“妹妹,她病發了?父親,我們能去看看她嗎?”趙天生和王三石很擔憂的說道。
“看什麼啊?你這兩個兔崽子,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昨夜又去了怡春院了吧。”血狼連忙替蘇子言打了一個圓場。
趙天生和王三石一聽,頓時焉了,底下了頭,不在說話。
“血狼啊,不是我倚老賣老,他們都是年輕人,去怡春院有什麼的啊,當年我可他們風流多了。”馬老三大五粗吹噓。
一旁的藥老話茬子一聽,這必須得刺一下這個頭腦大條的馬老啊。
他微微在一旁用很細的聲音,不過桌上的人都聽的清楚。
“也不知道,誰這麼老了,還沒有妻子。”
“哎呀,小藥啊,你怎麼能怎麼說小馬呢?那是硬傷啊,等下小馬哭了,馬幫的人會找你算賬的哦。”海老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好啊,我算是明白了,我本以為我們是穿一條褲子的人,沒想到,你們嫌這褲子太窄了,把我擠出來了。”馬老胡子粘了幾粒粥粒,直接下位置,跑出了客廳,坐在前院的石頭小路上,賭氣呢,從昨天回來,一直到今天,他也不知道被他們諷刺了多少次了,反正他傷透了心,不想理他們了。
“要不要我去馬長老勸回來。”文胸想,以他還是剛成婚新郎的身份,應該可以馬長老勸回來。
“不用了,這家夥,抗壓能力強,沒事。”藥老和海老一齊說道。
一頓飯,吃出了花樣,眾人樂嗬嗬的,也有悲傷的,還有被氣死的。
不過也算吃了一個完整的早膳,不過眾人至始至終都沒有提媚娘,因為他們知道,那家夥應該回來了,要不媚娘不應該連這麼重要早膳都不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