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言沒有回答他,冷笑了一聲。
“蘇盟主,徐某可沒有這個能力啊,軒琅閣在京城的勢力,十個我也抵不上啊。”
“密堂眾人出來。”蘇子言笑著喚了一聲。
頓時從後院各處出來七個人。
最先吸引徐科的是那一對兄妹,一身黑衣,一身各處都是暗器,而且匕首身上就有至少十個。
而後的是一個大漢,背後背著一把巨大的尺子刀,之所謂尺子刀,是尺子那樣沒有尖端,而四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鐮刀型,被砍一刀身上的肉肯定被刮的悉悉亂亂的,不過這把尺子刀可不同一般的尺子刀,而是三百年前雲宮前輩打造的鋸齒刀,在雲宮武器榜上一直前十。
在後麵的是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雖然臉上嘻嘻哈哈的,但正是這種人更為危險。
還有三個,徐科都見過,一個是那風姿嬈人的孟貴人,不對現在她已經變成孟貴妃了,還有一個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魏公公,最後一個也是最令徐科驚訝的,那個是一個青年,是軒琅閣楊玉琅的心腹。
“這下,你懂你該怎麼做了吧。”
“沒想到啊,徐某佩服。”徐科感慨了一番,然後又說道:“我懂蘇盟主的意思,可是皇帝身邊也有些能臣,想要控製皇帝,必定要除掉他們,也不知道密堂眾人能不能聽我調動?”
“哈哈哈,徐尚書我把他們叫出來不是光光炫耀的。”蘇子言剛說完。
那些人就朝著徐科單膝跪地齊聲道:“參見新堂主。”
徐科有些若驚,連忙下座位,把他們一個個服了起來。
先是那一對兄妹起身抱拳:“藍宇、藍蘭,謝過堂主。”
然後大漢起身抱拳:“李岩,謝過堂主”
小廝也被徐科請了起身,抱拳:“林傳俊,謝過堂主。”
說實話,徐科對著小廝還是有著興趣。
最後那個青年和孟貴妃魏公公也起身:“黃晨謝過堂主,孟依依謝過堂主,魏小寶謝過堂主。”
這是一個堂主對屬下認知的禮節,從這一刻開始,徐科也承認了他堂主的身份。
他站在這七人的麵前,腰板挺的直直的,好像年少時那股熱血又回來了,他摩拳擦掌,激動的現在就想回去把皇帝抓起來,然後高傲的對皇帝說:“你被我控製了。”
“徐尚書。。徐尚書?”蘇子言喊了幾聲。
“啊.”這才把在夢中的徐科叫醒了。
“你有個好女兒。”蘇子言說完這句,披著狐狸袍子,走了。
徐科有些不懂,他說了些什麼,什麼有個好女兒,他可是有好多好女兒啊。
從後院一直到大廳,蘇子言握緊了拳頭,低聲笑著,帶著一點點苦澀,鼻子也酸酸的。
“嬌嬌,你的仇,就快報了。”
..
蘇府,前院,客廳。
楊憐兒和趙婧秀會蘇府的時候,大廳坐著一個人。
趙婧秀遠遠看著那人,然後提著裙子喊著:“立哥哥,你回來了。”
那人笑著摸了摸趙婧秀的頭,然後對著離他很遠的楊憐兒問道:“你身體還好嗎?”
楊憐兒行了一個禮:“還不錯。”
立書對著身旁的趙婧秀說了一句:“婧秀妹妹,我有些話要和憐兒妹妹說,你就先回房吧。”
“有什麼話,當我麵不能說啊。”趙婧秀嘟著嘴,然後跺著腳就跑走了,走時還說了一句:“立書哥哥,說完了,要找婧秀玩啊。”
“真是,無腦。”立書低聲嘲笑了一番。
楊憐兒也聽到那句,不過神色還是一樣,立書靠了過去,抓住了她的肩膀:“不過,你就不一樣了,是不是啊,我的憐兒妹妹。”
“立書,你何必呢?我不是媚娘,你這招對我沒用,你也利用不到我。”楊憐兒翻身推開了那隻髒手。
“哈哈,憐兒妹妹,你倒是看的很透啊,不過你怎麼不和你父親蘇子言說說呢?我想他會聽你的。”立書臉瞬間變了,從那嘻嘻哈哈變的嚴肅起來。
“我隻是不希望,父親他一手建成的天地盟分裂,但我也警告你,你敢做什麼出格的,我饒不了你。”楊憐兒狠狠的說。
“噓噓,這話從一個美麗的病少女口中說出,怎麼和打情罵俏一樣啊。”
“你.下流。”楊憐兒一把推開了他,提著裙子一路跑著,跑向後院。
留下立書在哪還有一點積雪的前院呆呆的站著。
“楊憐兒,你何嚐知道,我怎麼不是對你真心的。哈哈,不過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我立書不比那個病人蘇子言弱。”立書臉色忽冷忽熱,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