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談了一番,藥老和海老,都說了不少,各自都很滿足,藥老終於被勸回去睡去了。
海老關上了門,獨自一人坐在燭光下,許久後,突然一黑影突然出現在海老身邊。
“幫主,這是屬下截來的消息。”那黑影遞給了海老一個字條,然後行了一個禮,就消失不見了。
海老剛想拆開字條,門口傳來敲門聲,海老問道:“誰啊?”
這府內,能敲他的門,也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藥老,另一個就是他的小妾----許荷。
“老爺,是奴妾。今日看老爺神色不安,又聽丫頭說,藥兄弟來了,奴妾想,來陪陪老爺。”門外傳來清甜的聲音。
“那就進來吧,正好我也有些鬱悶。”海老說著,說著拆開了字條,快速瀏覽了一番,走到了窗戶邊,吹了一口哨,隻見一隻雪白鴿子在雪中飛了過來,鴿子眼神充滿不滿,視乎再說,怎麼晚了還要快遞,鴿子也是要過年的啊!
海老看了看鴿子,走到了書桌,潦草寫了幾個字,然後綁到了鴿子的腳下。
鴿子沒等海老再次吹調,就先飛走了。
海老苦笑了一下,回過頭,門以關,他走到了許荷的身邊問道:“這麼晚了,冷嗎?”
“回稟老爺,奴妾不冷。”許荷低著頭,
“胡說,外麵下著雪,怎會不冷呢?”海老拿起許荷的手,搓了起來。弄得許荷臉色通紅,一陣酥麻的感覺,使她迷離的望著眼前的老男人。
當年他在妓院贖她回來的時候,在那個交織的晚上,他也是這般溫柔,她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這溫柔酥麻的感覺,體會這種被愛的感覺,讓人很幸福。
她隨著他坐到了床上,他替她脫去外衣,說道:“今晚,好好睡一覺吧。”
她輕聲哼了一句,冰凍的鼻子,吸著點點鼻涕。
“恩。”
。
今夜臨安,可不平靜,徐府,大晚上準備著過幾天徐家大小姐婚禮的嫁妝,徐府上下的熱鬧的不行,徐府老爺徐科徐尚書更是為了府內每一個下人準備了一個紅包,把徐府下人們樂開了花,小姐要出嫁了,老爺也開始做著積著善事,為小姐添著福。
不過還沒等高興多久,宮裏就傳旨宣他進宮麵見聖上。
徐科有些膽寒,這大晚上的皇帝到底有什麼事,明天加更上朝不就行嗎?再說,皇帝那麼荒淫,會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另外他隻是一個禮部尚書而已,作用又不大,哎,希望這個趙孟啟別做出讓人詫異的事情。徐科祈禱了一下。
不過到了宮內,他卻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宋度宗趙孟啟指著殿中央的兩位女子,問徐科:”她們到底那個更美一些。”
徐科不敢冒犯龍嚴,低頭看了看兩人,其中一位正是皇帝的寵妃楊貴妃,軒琅閣閣主的妹妹,而另一位,則是沒有見過,不過相貌精致,身材優美,身段明清,也是一位極品中的極品。
不過,他心裏早有一番定論,在這臨安也有天地盟的分會,早就和他會意了,就等著這一天。
“微臣覺得,陛下左邊的稍微略勝一籌。”徐科跪在地上望著那位妃子,那位妃子也淺笑了一下,當做回應。
“這麼說來,孟貴人比較美一些羅。”宋度宗看著徐科問道。
徐科頓時低下了頭:“微臣惶恐,”
“何來惶恐之說?”皇帝吊兒郎當的,摸著楊貴妃的手又問道。
“微臣實話實說,卻不料無意中傷貴妃娘娘,微臣有罪。”徐科不愧為老油條,在這片語之間,又一次打壓了楊貴妃。
皇上聽後,甩開了楊貴妃的玉手,大笑著說道:“孟貴人過來,今夜就你服侍朕吧。”
那位孟貴人就順勢的靠在皇帝的懷中,和皇上向後宮去了。留下楊貴妃一鐵青臉。
“徐尚書,你又是為何?”楊貴妃看見皇上走後,由著宮女攙扶下了台階,一直慢步走到了徐科身邊:“你難道不怕?軒琅閣的報複?”
“楊貴妃,天下不是你軒琅閣一家的。”徐科冷聲,說完就甩了甩袖子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