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此為止!羔羊們!盡情地享受絕望吧!”領頭的黑衣武士喊道。“喂他們些食物和水,盯著點,別讓他們死了。”
黑衣武士走了,留下了四名醫護人員看守著。前田一郎痛得有些精神恍惚了,忽然眼前一暗,前田一郎抬頭就看見一雙冰冷的眼睛。“滋味不錯吧?這才是第一道鹽鞭刑!嘿嘿!”說話的正是其中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醫生。
“啊……”前田一郎痛得渾身一抖,臉上的冷汗不住流淌,眼前這本該是救死扶傷的醫生竟然拿著一把鑷子夾住他外翻的皮肉扭了一圈。
“喂!遊子給他喂些東西。”
一名看起來有些年紀的護士拿著漏鬥就朝前田一郎嘴裏灌東西。前田一郎使勁蠕動著喉嚨咽下這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的流食,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前田一郎感覺身上數十個傷口除了疼痛還似乎有心跳一樣的感覺,那些傷口可能已經感染了。
與以往不同,第三回進來的黑衣武士卻是套上了一身銀白色的防化服。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臭味,前田一郎這才注意到黑衣武士搬進來了個藍色油桶,惡臭正是從這油桶中散發出來的。黑衣武士把桶蓋打開後,將皮鞭放進桶中攪動。
前田一郎看清楚了,油桶裏的黃白之物竟然是不知道放了多久,長滿了蛆蟲的糞便。前田一郎瞬間感覺掉落到了冰庫裏,因為前田一郎記得曾聽人說過,在監獄裏鬥毆的囚犯都喜歡用在馬桶中攪拌過的竹簽來紮人,隻因這感染率幾乎百分百。
前田一郎所想不久就變為了現實,黑衣武士的皮鞭帶著惡臭的糞水抽打在七人身上,而那四名醫護人員遠遠地躲在門口冷眼旁觀。恨意無休止地在前田一郎心裏滋長,雖然不能言語,但前田一郎卻是在心裏一刻不停地咒罵。
黑衣武士顯然不是頭一回做做這個了,一頓鞭刑後,仔細觀察了七人情況便是停了下來,收了皮鞭帶著油桶走了。前田一郎煥然大悟,這些黑衣武士似乎是在舉行一場儀式,不到儀式的最後關頭,黑衣武士是不會讓七人中任何一個死的。前田一郎想到這,心裏越發怨恨,如果可以前田一郎恨不得把這些黑衣武士撕碎生吞。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笠日,前田一郎感覺腦袋昏昏沉沉,似乎是感染發燒了。而身上的傷口都已潰爛化膿,前田一郎低頭就能看見胸前的那些傷口正緩緩地向外流出像花生油一般的黃顏色膿水。
前田一郎的詛咒蒼白無力,並未有什麼意外發生在這些惡魔般的黑衣武士身上。第四回進來的黑衣武士依舊穿著防化服,而推車上則是擺著七個古怪的東西和一大一小兩個鐵皮箱子。這七個怪東西是鐵製的,有半人高,下半部分有點像立式落地風扇,而上半部分則是個橫放的鐵製小圓筒,一邊開口,一邊密封。圓筒上方還有個拳頭大小的洞,配著一塊鐵蓋板。
黑衣武士先是打開了小的鐵皮箱子,箱子裏黑乎乎的一片,隻要細看就會發現那是紮成堆的水蛭。黑衣武士捏起一隻水蛭,笑著說道:“中世紀的歐洲用水蛭來給病人做放血療法,而今天我們就為各位做個水蛭刑,希望你們能夠喜歡!嘿嘿!”
一箱子的水蛭未過多久就被放置到了七人赤裸的身軀上。水蛭對於血腥味和傷口有著很敏感的嗅覺,冰冷濕滑的水蛭在皮膚上蠕動,前田一郎的雞皮疙瘩瞬間掉一地。更讓前田一郎心態爆炸的是那些水蛭緩緩地沿著潰爛的傷口往皮肉裏頭鑽,一時間傷口痛上加痛,水蛭在皮肉中鑽動的異樣感覺混合起來,前田一郎像是羊癲瘋發作一般痛苦地抖動不止。
一眾黑衣武士笑嘻嘻地觀賞著七人的痛苦模樣,約莫過了一刻鍾後,一名黑衣武士拿著鑷子來到了前田一郎跟前。
“撲哧!”鑷子紮進了前田一郎腫脹的傷口中。傷口中的水蛭鑽得太深,黑衣武士用鑷子卻是將水蛭拔斷了。半截吸足鮮血的水蛭在鑷子扭動,隻是一轉眼間就重新成為一條新的水蛭。
“這些小家夥已經完全吃飽了,我們可以進行下一個項目了。”黑衣武士隨手把水蛭又塞進了另外一個傷口。
“嘿嘿!我可是有好幾天沒喂這些老鼠了!”另外一名黑衣武士一手拍在大鐵皮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