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川臉色一僵,陰沉著臉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沒錯!你的好兄弟餘銘還有他妻子和母親已經被我做掉了,嘿嘿!得罪過我加藤川的人都得死!”
“我收回之前所說的話,我根本就沒有什麼順風耳!”加藤川的話頓時讓我的心滑落到了冰冷的穀底,悲傷一瞬間就湧上心頭。
“你……你詐我!”加藤川一手指著我,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至極。
“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兵不厭詐!要怪就怪你長了個豬腦子。這魚形玉佩你想要,那就問問我手裏的劍答不答應了!”我摸了摸有些酸楚的鼻子,將魚形玉佩揣回口袋,緩緩抽出了手中被黑布包裹著的寶劍。
“八嘎!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紮!老老實實的把魚形玉佩交給我,我興許還能讓你死個痛快!”加藤川氣地身體微微打抖。“要是我們這些人一起對付你,就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了!這不符合武士道精神,你我公平一戰,我加藤川定能用你的血來洗刷昔日的恥辱!”
“我呸!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隻怕你一招架不住,你手下就會一擁而上!”我朝地麵吐了口唾沫,滿臉鄙夷地說道。
“你們!到後麵百米處等我!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輕舉妄動!”加藤川揮手示意一眾手下後撤。
“加藤川先生,這樣做真的合適嗎?如果您出了事,屬下不好向您的父親還有家主交代啊!”加藤電人略一猶豫說道。
“給我滾!我加藤川做的決定,你也配指手畫腳?”加藤川的臉瞬間黑了,這下屬忤逆他的決定讓他的臉有些掛不住了。“還不快滾!難道要我先結果了你,再來和這支那人一較高下?”
“屬下當然不敢!加藤川先生請多加小心!”加藤電人低著頭慢慢向後走去。可在他平靜如水的外表下,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就這麼幾句話他就和加藤川撇清了幹係。而且手底下還那麼多人,就算那支那人堪堪贏了加藤川,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到時候取了那支那人的頭顱,向加藤雄一或者家主也有了個完美的交代!
“哼!不知好歹!”加藤川冷冷地看了一眼加藤電人的背影說道。“李坤侖!現在就是你我的時間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的!嘿嘿!”
我見得那些日本人慢慢地退卻到百米之外,緊繃的神經卻未鬆懈絲毫。我清楚的記得在這之前古二叔和加藤川的對決中,加藤川極其陰損,這說不定又是他在耍陰謀。
“我雖未曾想到餘銘一家已經遭到你毒手,但卻是早就做好了拚死一戰的準備!你用不著在那惺惺作態,盡管放馬過來!這梁子今天結了下來,不把你這小日本的頭擰下來祭奠我兄弟,我這李字倒著寫!”我近乎是用吼將這些話喊出來。
“爽快!盡情釋放你的怒火吧!你越是憤怒,我贏得就越會有滿足感!哈哈!”加藤川狂妄地笑道。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膨脹,難不成是你來華夏吃了不少雙胞胎乳豬料?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出招吧!”我冷笑著說道。現在摸不清加藤川的實力,冒然先手進攻可能會被抓到破綻,倒不如讓加藤川先手。
“父親大人是我最敬重的強者,作為他唯一的兒子,我倍感榮耀!這把太刀名為暗魂,是他送給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今天就用你的血來祭刀!”加藤川將太刀橫持於胸前,臉上盡顯癲狂本色。“喝!吃我一刀!”
“嗒沙沙!嗒沙沙……”木屐和地麵上的碎石摩擦發出奇怪的聲響,而加藤川則是健步如飛,舉刀向我頭頂砍來。
“真是搞不明白,你們日本人這麼喜歡穿木屐?”我踢起腳下一顆鵝蛋大小的石塊。石塊帶著勁道直奔加藤川額頭。
“叮當!”加藤川揮刀將石塊斬過一旁,石塊和太刀碰撞出絲絲火花。
趁著加藤川攻勢一懈怠,我一個大踏步就是一劍斬向加藤川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