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就是那女鬼生前所居住的寢室了。我默默將這寢室號記了下來。空曠的房間裏,地麵上一個巨大古怪的圖案很是醒目。我用手一沾,很粘稠的液體,還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我略一思索就拿手機拍了下來傳給古二叔。
很快,古二叔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小子在哪發現這東西的?”古二叔說道。
“是朋友給我介紹的一個苦主……”我將池柔的事給古二叔說了個大概。
“這是一種邪術。用人嘔吐出的怨穢之物配合蜥蜴血還各種毒物煉製出來的液體畫的陣法。主要就是用來激化鬼怪的怨氣。被激化的怪會隨意殺人,而殺人後怨氣暴漲失去理智就不會糾纏顧仕傑了。那顧仕傑背後有人在幫他。”古二叔說道。
“那二叔我該怎麼辦?要不要現在毀了這邪陣?”我問道。
“毀了就毀了吧!反正你要救那姑娘,梁子早就結上了。不在乎這一下。你往陣法上潑上黑狗血就夠了。”
“好,我知道了。那就不打擾二叔你了。”我說道。
“等等!你收了那女鬼就好,至於顧仕傑你就讓池天雄去收拾吧!我不在,我怕你對上邪道中人會吃虧。畢竟你入門不算太久。”古二叔說道。
“二叔,我明白的。”我心頭一暖說道。
我依照古二叔所說將小半瓶黑狗血倒了下去。陣法冒出一陣白煙。我匆匆就下了樓,池柔正抱著膝蓋打著瞌睡……
東江市區的一所大型夜總會裏的貴賓包廂裏,三個年青人正左右抱著兩名身材高挑的貌美女子上下胡來。
“蔣大師,我就說過這家夜總會的妞夠水嫩吧!”顧仕傑說道。
“嗯……”被顧仕傑稱作蔣大師的青年男子嘴中正含著一名女子胸前的粉嫩含糊地答應道。
“嗬嗬!我就知道大師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啊!”顧仕傑邪笑著拉過一旁的女子就痛吻下去。
“噗嗤!”蔣大師臉色青白變換,猛然一口鮮血噴出,將眼前的女子的雪白的胸脯噴了一片紅。
“啊……”女子抱頭尖叫。
“叫你媽叫!老子還沒死呢!”蔣大師一巴掌甩在女子臉上。
“蔣大師你怎麼了?”顧仕傑驚慌道。
“叫他們都滾出去!”蔣大師又朝地毯上吐了口血水說道。
“你們都出去,這兩千是你們的小費。快走!”顧仕傑甩出兩千塊給其中一個女子說道。包廂裏很快就剩下顧仕傑、蔣大師和顧仕傑的堂弟顧琥了。
“我在東江大學布置的煉魂陣被人破了。被陣法反噬,受了點傷。這東江居然還有會道術的人,看來我蔣心邪還是小看了人。”蔣心邪一抹嘴角血跡說道。
顧仕傑一拍大腿說道:“那小賤人的鬼魂會不會再過來禍害我?他娘的,當初我就是玩玩而已,沒想到那賤人就跳樓自殺了。”
“這個倒不必擔心,那母子同心鬼已經吞噬了四個生人的魂魄了,早就散失了神誌。估計現在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正在和母子同心鬼拚死拚活呢!”蔣心邪冷笑道。
“哦!既然蔣大師說沒事就行。一會我安排下,我們去東江新開的一家私人餐廳嚐嚐人體宴。就算作給大師壓壓火氣。”顧仕傑臉色一緩說道。
“這人體宴是什麼菜?我跟隨師傅那麼多年怎麼沒聽說過?”
“蔣大師和令師都是方外高人,這俗世的東西不知道也正常。再說這是一道從東洋傳過來的菜。一個洗刷幹淨的處子身上擺上各式各樣的菜肴,即能吃到美味又能欣賞到美色。”顧仕傑說道。
“蔣大師就一起去吧!上次堂哥帶我過去,那叫一個爽啊!”顧琥說道。
“既然你有心,那我就不客氣了。”蔣心邪咧嘴笑道。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晚上我再安排兩個美女給蔣大師。”
……
“小柔同學,你別打瞌睡了。已經子時了,那女鬼要來了。”我說道。
“什麼女鬼……在哪,在哪呢!”池柔睜開眼睛看著四周迷迷糊糊的說道。
“鬼!真的有鬼……”池柔顫抖著說道。
“砰!”一道淡紅色的身影撞擊在陣法上左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