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師快救我兒子啊!”
“這需要晚上引出那隻歡淫豔鬼來了。今晚你們這樓裏的人都到別處去。”古二叔說道。
“還要我兒子做誘餌?”劉國強臉色驟然一變。
“哼!你兒子肯定和那豔鬼生前有過糾纏,她認定的就是你兒子。你不信就另找高明。小坤子,我們走。”古二叔虎目一瞪說道。
“大師消消氣,我就這不是關心則亂嗎!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一會我讓廚子做個宴席,好好喝杯酒算我賠罪了。”劉國強兩眼一轉,立馬低聲下氣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不要把我們當做藍衣先生,你這兒子再托幾天就會被那歡淫豔鬼弄得泄陽而死。”古二叔說道。
富人家的宴席確實豐盛,我山吃海喝地沒有一點形象,而二叔則很少動筷子。宴席上我也見到了房子的女主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保養得卻非常好。像個三十歲的少婦,風韻猶存。一個勁地向二叔勸酒。也許是招架不住了,古二叔才說要你兒子好,這酒就不能喝。宴席後,整棟洋樓就剩下了古二叔和我,還有劉國強的兒子。
“小坤子,把衣服都脫了。”古二叔摸著嘴角的三根胡須說道。
“二叔,你不會好這一口吧!不歧視同性戀,但我是你侄子啊!”我菊花一緊,凜然道。
“去你大爺!你小子想哪去了!”古二叔爆了句粗口,一腳把我踹倒在地。“快脫,我需要你小子做誘餌。回頭賺的錢分你一成。”
在古二叔的威逼利誘下,三下五除二地就脫得剩下一條內褲了。“二叔,這內褲就不用脫了吧?”我尷尬地說道。
“脫了,就你那童子雞也沒什麼稀奇的。”古二叔說道。
終於,我身上最後一塊布也沒有了。古二叔一瞅說道:“呦,還真是有幾分本錢啊。”
“不敢,不敢。二叔過獎了,這是家族基因好。”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別貧嘴了!給我站好,我要開始畫符了。”古二叔說道,拿出符筆和朱砂墨水。
終於在忍受了半個小時左右的奇癢後,古二叔在我身上畫滿了符文,就連小弟弟上也沒能幸免被畫上了符文。“二叔,這是鎖陽符?”我疑惑地問道。
“不錯,還讓你看出來了。用來護著你別讓豔鬼榨幹了。除了鎖陽符還有鎮魂符、辟煞符。先來幫我布置符陣,等墨跡幹了你再躺到那小子邊上去。”古二叔說道。
不多時,整個臥室都貼滿了黃符。而我的心態都爆炸了。光著身子在一個中年男人晃悠,雖然說這是我二叔,但總覺得心裏有個疙瘩。更不要說古二叔時不時地說道:“小坤子,這姿勢不對,腿再抬高點。哦,就是這樣……用力點啊!”
“二叔,沒事我就先躺下了。”我沒好氣地說道。
“這張罡雷符你拿好了。”古二叔說道,有拿出由狗血浸泡的紅線綁在我的大拇指上。“等那豔鬼對你下手時候,我拉動紅線,你就把罡雷符貼到她身上。”
“萬一她對我不感興趣呢?”
“哪裏有不吃魚的貓,你這童子雞的誘惑力絕對大,小坤子你自信點。如果失手了,你就直接童子尿,童子眉招呼她。”
“……”
“遮陽!”古二叔喝道,捏出兩張黃符就貼在自己兩肩上。遮陽是在《通天訣遺錄》的法術,人身上有三把火,頭頂一把,兩肩各一把。通常三火旺的人走夜路是碰不上鬼怪的,三火暗淡人走夜路易招鬼怪。經常聽村裏老人說晚上走夜路聽到有人喊千萬不能回頭,一回頭鬼怪就會吹滅你肩頭的一把火,然後就可以隨意對你下手了。而遮陽就是壓製下肩頭的火,這能讓鬼怪看不見你。
我靜靜地在劉開鑫身邊躺下,蓋上薄毯子。古二叔則依靠在牆角閉目養神。掛在牆上古樸的擺鍾嘀嗒嘀嗒地就到了子時。我已經困得快睜不開眼了。
“噔……噔噔……”空曠的小洋樓裏忽然響起高跟鞋的聲音。我頓時心中一緊,困意全消。目光看見牆角的古二叔,睜開雙眼,眼眸中閃過一絲利芒,輕輕地向我點了點頭。
空靈的腳步聲越來越進,我不由地握緊右手裏的罡雷符。
“哢吱!”臥室的門開了,一個穿著一身紅衣,身材高挑,披著長發的女子推門而入。我努力地讓自己呼吸均勻,雙眼一眯裝做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