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敢嗎?”朱爵叫道。
“我隻是討厭與頭上有光環的人戰鬥。”藍田玉說道。
什麼叫討厭頭上有光環的人,整個九州頭上有光環的就他一個,這是明擺說討厭他的。
“哼,你不敢上來,就承認自己是懦夫吧!”朱爵叫道。
“你叫什麼叫,你頭硬的跟尿憋的一樣,你雞脖子上套聚能環了?看把你性的沒邊!藍田玉不想跟你戰,你還不快滾下去!”談笑天衝他罵道。
“土著,你找死嗎!?”朱爵怒喝。
“巴斯特德,我看你是找罵!”談笑天叫道。
“無恥小兒,你若對決就上擂台,不要粗言汙語逞口舌之狂!”朱蒼雄斥道。
“老匹夫,我們小輩罵架關你什麼事,你想不顧身份跟我等小輩對罵不成!?”談笑天叫道。
朱蒼雄氣的滿臉皺紋抖動,怒道:“你,小畜生,你如此的沒教養,爹娘沒有教育你嗎?”
“老匹夫,看你滿臉的皺紋扭曲的跟朱爵的蛋皮一樣,你們朱家家母的情夫定然是你,你就是朱爵的那個野爹,朱爵就是你的野種!”談笑天叫道。
“小畜生,連老夫也敢罵,你真是找死!”
朱蒼雄怒喝,他神力爆發就要對談笑天出手,朱爵也怒視向談笑天。
金河與吳明聽到談笑天的話語都驚愕的臉皮直跳,他們雖然看著年輕,其實年歲都已經很大,成宗做祖的人都比較注重言談舉止,偶有粗語也僅流於淺層,但談笑天的話語真是粗鄙不堪,這個後輩小子讓他們都覺惡寒,罵的太毒了。
談笑天立即往金河身邊挪,坐到了他的旁邊。
朱蒼雄看到金河,果然收身,沒有立即動手。
“他這個小兒敢辱罵老夫,挑釁老夫的威嚴,老夫理當要懲罰他,你也要出手嗎?”朱蒼雄對金河說道。
“你先罵他的,他才回罵,現在是他們幾個後輩準備擂台對決,本就輪不到你這個祖輩插手,你還是坐在一邊觀看吧。”金河說道。
朱蒼雄冷哼一聲,他向朱晨池傳音,問要不要直接動手,先拿下金河與吳明。
“不要被一個小輩亂了方寸,先靜觀其變。”朱晨池回應道,其實他是沒把握對付金河,能不與金河衝突起來最好。
朱爵憤怒的看了談笑天一眼,他很想直接衝過去殺了談笑天,但祖輩長老都沒動,他也不好擅自行動。
他再次看向藍田玉道:“是英雄,就上來一戰!”
“我是不是英雄,用不著你來評判!”藍田玉說道。
……
他們吵了一會,藍田玉就是不上擂台,最終,朱蒼雄讓朱爵下去了。
“你們到底還戰不戰?”朱蒼雄說道。
“隻要朱爵不上,其他人盡管上!”藍田玉說道。
“朱樸,你去!”朱明安說道。
一個老者掠上擂台,他已經活了六百多歲,戰鬥經驗豐富,在第六層巔峰之境鮮有對手。
“派一個老頭子上場,你們對族中的年輕一代那麼沒自信嗎?”藍田玉說道。
“我在場上,你為何不敢上來?”朱爵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