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身份不凡,你們就不怕報複。”李文坐到下方的位置,提出疑問。
村長皮笑肉不笑的打手勢叫那個幹瘦猴坐下。
“這不過是我們撿到的物品,何來的報複。”
“哼,任你口水翻天,在那些身份高貴的人麵前,足以要你命,我來也不是為了黑吃黑的,我知道你山頭有那麼多人要養,沒有銀子不行,但是那邊那個人得治好,還有山頭上你知道那些碰過傷寒?哪些有事哪些沒事?。”
“那你說怎麼辦?”村長將問題丟給李文。
“那個人治好之後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僅不關你的事情,有事隻會是好事,還有傷寒必須治,否則山上別想安生,到時候可能山上的人十不存一!”
“那這銀子?”
“哼銀子,你手裏的東西哪樣不能賣個幾百兩,羊毛出在羊身上。”
因為山上識字的青年青年不多,機靈有見識的就隻有書生一人,所以就有書生去買藥,上當鋪。
晚上書生拉著草藥回來了,傷寒藥直接在大鍋裏麵煮了幾鍋,人吃完了,直接拿來泡澡,置於那個落魄貴族,亦不過吃些活血化瘀的藥,包紮了傷口後就聽天由命了。
盛京城內就有幾分躁動不安了,主使的人雖然抓住了,但是荀墨卻一無所蹤,連同跟荀墨的人的的下落也不得而知,無論是郡守府還是有荀家的人今晚都是派出鷹犬,加緊找人,雖然著荀家隻是小小的副都督,不過荀墨失蹤之前曾經和邱家城有過摩擦,不少人在傳荀墨的失蹤與邱家城有關。
“聞大師,剛剛青成典收到了一件稀罕貨,據老掌櫃說和荀家有關。”小廝站在塌下躬身稟報。
“什麼,呈上來瞧瞧。”
聞道翻看著這玉佩做工材質皆是上上等,隻是著荀家的標誌聞道倒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來,這塊玉佩除了質地不凡,基本沒什麼差別。
“快去荀府叫人,就說三天前的事情有眉目了。”
荀都督急匆匆的趕來,進了屋連忙追問什麼意思,聞道將玉佩給他看。
內行人看門道,荀都督原本就是荀家人,旬的印字入了眼簾,荀都督瞳孔一縮,“是了,是墨兒隨身之物,在哪裏發現的。”
聞道將自家當鋪的事情一說,荀都督立馬調內線探查,特別是城門的檢查那裏。
話說這城裏可不是城主一言堂,要說那管轄江南的郡守府才真是權柄的掌管著。
所以一有消息,不管是不是邱家所為,不過麵子上也得給邱家打聲招呼,如果是邱家所為,那麼這次拜訪就是警告地方,荀家不是阿貓阿狗都能冒犯的,即使是一城郡守!
所以天不亮見聞道等人整頓出發,出了城門,便掉了人馬尾隨其後也。
李文等人在山上過夜,第二天聞雞打鳴便乘涼準備出發了。
下山在草叢裏找到馬,將銀子交給狗剩保管晃晃悠悠的出發了,那個坐著馬車的那位身份不明的大人物,李文自然是沒有瞧見的,兩人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兩人的身份似乎有著天庶之別,沒有什麼情誼可談的,大家各走一方,陌生人而已,對麵的人已經在打理地方的東西了,似乎已經準備離開。
那治療傷寒的的藥自然也有東哥的一份,那些多出來的草藥李文都分出來給那些病人帶著,山上的難民的確是自己賴著不走的,但是那些病人難民經曆了坑埋的經曆也不管被劫的包裹銀錢了,都紛紛跟著下山了。
離進城還有三個小時的路程,趕車的話應該快一點。
“大哥,你這挑的桃子和李子去市集賣啊?”一身發白的短打長褲,看見這路上難民們如餓狼般的眼神,不自覺的加快了步子,他這果子可是要賣了銀子好給兒子做盤纏考試用的。
聽到旁邊馬上有人問話,一瞧一個白衣騎馬的書生麵相,笑盈盈的看著自己,農人通常對讀書人帶著好感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