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繁華皆一樣,繁花埋骨各不同。
已經臨近十點更夫敲著更鼓聲在巷子裏傳的很遠。天色漆黑,街上已經沒有行人,這裏不知道是在街道的哪個地方,李文走過一戶一戶人家,狗剩拉著李文的衣服,三步並作兩步,緊緊跟著,巡街的官兵在街上走過,李文和狗剩兩人急忙躲進巷子背麵。
感覺自己成了耗子,被人到處追趕,這滋味真不好受。
跌跌撞撞在夜裏尋找有沒有被人棄置的屋子。終於在一處人戶稀少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破廟,李文發現自己和寺廟還蠻有緣的。李文拖著狗剩走進廟裏。不管這廟裏有什麼牛鬼蛇神,這地兒,李文住定了。
夜裏李文也出了汗,打開手機手電筒,把狗剩拉在身後,一步一步,踏進殿上。
裏麵的人本來就警醒,被李文的燈光驚醒的人,坐起身看著李文兩人走進。
原來是乞丐,李文鬆了口氣。“今天晚上我要住一晚。”李文知道乞丐也欺軟怕硬,所以命令的口氣發話。
“這個地盤是我的。”那個黑漆漆的,長著胡子,看起來是頭的人,發話,而他身旁兩個乞丐惡狠狠的看著李文。他們身邊放著棒子,應該是他們的武器。
“打一架。”李文善格鬥,武器就是兩把薄薄的手術刀,打起架來,出其不意。
李文把身上的東西丟給狗剩“看著。”
而對方,大胡子乞丐也起身,拿起身邊的棒子,兩腿分開站定,看姿勢,不像是野路子。
李文先聲奪人在夜裏向前左跨步,以腳尖受力,飛快的靠近那個乞丐,刀光有一瞬間閃在李文眼裏。大胡子乞丐抬起棒子,前去阻擋,把李文的攻勢擋在自己的活動圈外,李文刀鋒一轉把小刀縮進指縫,手握成全,拳起拳落,虎虎生風。胡子乞丐的一招一式都可攻可守,應該是正規學過,而現在淪落為乞丐,也是經曆了一番風浪的。一個的喧鬧舞動與另一個的冷靜等待,李文站立著,眨巴眨著眼裏的汗水。這人的下盤極穩,李文左右揮舞刀子,鋼鐵一樣有力,韌性象鋼絲彈簧,目光炯炯,比人的刀光還亮,他的拳頭,向側斜打過來的枷子一樣,觸及他敵人的肩膀,而他把每一個攻勢都擋回去了,態度的鎮定他們沒有造成大的損傷,兩人武功路數不同,但勢均力敵,故延長了鬥爭。
最後兩人停了下來。大胡子轉身回去睡著,“睡那邊去。”那兩個乞丐隨著大胡子乞丐的動作,也睡下,不過還是既畏懼,又示威一般惡狠狠的看著李文。
李文不把他們威脅看在眼裏,招呼狗剩過去,才發現,這孩子臉色蒼白,緊緊握住包裹,臉上鼻子眼淚都是,“狗剩,下次可不許哭了,我打架要給我加油,你哭多麼晦氣啊!”拿出他的舊衣服把他臉擦了擦,他的舊衣服就是拿來擦鼻涕的。
把地麵用布墊起來,把灰塵打理了一下,把手機電筒關了,把蠟燭點起來,李文坐下,這麼久了除了下午三點吃了東西,就沒有吃了,李文把那些糕點,還有一個烤雞,水袋,酒拿出來。
“等我們安家了,我教你打架,要像個男子漢一樣,哭什麼哭?老子有沒有死!”看著狗剩又流出的眼淚,李文發飆了。“吃。”
李文用刀割了一個雞腿給狗剩,自己也吃著雞肉。雞肉正吃著香,冷不丁聽到三聲口水入肚的聲音,以及肚子餓的咕咕聲,李文看向他們的鄰居,三人保持著先前躺下的動作,一動不動,好似剛才的聲音不是他們發出似得,不料,肚子咕咕的聲音一發出就不停。
“哥哥,他們是餓了嗎?”狗剩也聽到聲音,“狗剩肚子餓了的時候,也會叫?”狗剩看著李文。
李文看著那三個,僵硬不動的人,心想,還算有點素質,沒有做出搶食的事情,當然也可能是剛才自己的武力值,喝住了他們,“你去問問他們,如果需要,我這裏有多的食物,當然如果….”李文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三個睡著的人一瞬間立起來。
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