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羅天似乎就沉默了,魚服倒是沒有注意,隻是以為對方克服了上戰場都會怕的心理。
“籲籲~籲...停下,停下...”地上依舊有無數的胡兵湧了過來,然而魚服座下這匹陪伴了自己多年的馬似乎發了瘋不受控製,雖然來的大多胡兵被踩踏了不少,不過依舊後勇不止的胡兵依舊爭先恐後的看見前麵的殺神的馬驚了,咧著嘴,刀光閃著寒光,桀桀的跑來。
座下的老馬依舊是魚服最好的夥伴,即使它此刻有些不對勁,但是魚服依舊下不去手一刀將它殺了然後搶一匹好馬過來繼續戰鬥。
魚服依舊安撫著老馬,一隻手撫摸著眼睛赤紅甩著馬頭的馬兒一隻手握著刀更加狠厲的殺著地上的胡兵。
眼睜著,臉上肌肉緊緊繃著,眼睛啊掃視前方,手上沒有停歇。
“將軍,您老家在哪裏?我到時候前去拜訪一下。”身後羅天的聲音忽然近了,出現在馬背後。
“馬驚了,羅天,你幫我一把!”魚服皺緊沒有,印堂處堆積了一疊一疊的皺紋,猶如褐色的水波一般,眼睛依舊清亮淩人。
地上的胡人見奈何不了馬上的人,便將主意打到了發瘋的馬匹上,不少胡兵將刀子砍在四隻馬蹄的馬兒上,雖然魚服馬術驚人,而且武術高超,奈何人多勢眾,自己的護著馬也難免會被傷到,身上的血滴答滴答的往地上落,大多是敵人的。
“嘶,桀!籲~”
馬兒的前蹄被砍了一刀,眼見著就要倒下,就在魚服準備棄馬之際,馬兒痛苦的長長的哀鳴一聲忽然奮勇的奔襲起來,連帶著魚服也差點落馬被踩踏。
“將軍,你老家在哪裏,我將來會去拜訪她老人家。”已經遠去,聲音有些模糊,不過魚服依舊能夠辨明是羅天的聲音。
這個時候了羅天居然還在問這件事,難道他沒有看見自己馬驚了嗎?魚服不滿的朝後麵望去,此刻他已經衝進了敵軍的中心,不過在眾多胡人麵孔中,坐在馬上一襲黑藍色軍服的羅天居然第一眼就落入了魚服的眼中,仿若不需要找,他就在那裏,十分顯眼。
魚服覺得顯眼是正常的,羅天仿若就是等待魚服回頭一般,臉上帶著笑意,魚服很清楚對方是在對著自己笑,因為回頭,魚服也看見了馬屁股上那鮮血直流的傷口,剛剛在馬兒就要倒下的時候,馬兒忽然吃痛的奔跑原來原因是因為有人背後捅刀了。
魚服沒有時間問為什麼,因為前麵便是一隊穿著盔甲,拿著長戟的胡人騎兵,兩方將軍的服飾都是不一樣的,魚服穿的比普通兵士自然是不同的,對方能夠看出魚服的馬已經受傷發狂了雖然不知道為何會竄進胡人隊伍中遠離了自己的軍隊,不過看對方穿著就知道是條大魚,不能放過。
看著胡兵咆哮這,臉上帶著殘忍的獰笑,魚服知道自己今日恐怕要栽了。
馬兒仿佛用盡力氣,就在那些胡兵馬上近身的時候,噗通向前撲倒過去,連帶著馬背上的魚服都以倒栽蔥的方式從空中飛出去,然後重重的落在地麵上。
對方胡兵似乎是在大笑,嘰嘰歪歪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不過於魚服來說不是好事,也沒有說什麼好話。
落地的第一刻,魚服便翻身想要立起來,脊背十分的同,內髒也猶如被人蹂躪翻滾了一般,魚服堪堪直起身來便快速的往旁邊一躲,對方沒有打算直接殺了魚服,而是用馬蹄子想要先踐踏魚服,踩死他!
“哈哈哈哈哈!”
魚服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先前落馬時兵器並沒有遺落,所以,對方想要踩死自己,那麼自己也要讓他麼出出血。
在地上躲閃著,隻要一有機會,魚服便狠勁著往對方馬蹄子馬肚子上砍,在這番不要命的拚殺下,已經倒下了三匹馬,而馬上的人殺的更加不留情,原本這些胡兵打算活捉魚服的,魚服好歹是個將軍,可以威脅或者和對方談判。
不料魚服居然絲毫不畏死,而且還猶如惡賊一般,不要命的殺著,那麼既然活捉不了就隻能送他去西天。
遠處站在城牆上崗哨的右麵,有一個年輕的兵士和幾個穿著兵服的女子,帶頭的人雖然穿著兵服,但是光滑的臉蛋那雙眼睛就沒有人能將她看成女人。
“還沒有死!射程馬上就要不夠了,要是被兀良哈的人活捉了,我們都脫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