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王壟斷了官家的管理,小闖王也不賴,拿著手下的兄弟,直接控製了城中各個商鋪,你當官命令人,那麼小闖王就坐著收錢,反正是互不相容,都怕在對方那裏低人一等,所以啊這院子兩家都建造的差不多大,極盡奢華來的,縱然小闖王不常來,但是也用來充當門麵。
小闖王剛到不久,才剛到西門那條街,就是前些天發生衝突的街道,剛坐下來,耳後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不過闖並不高興,而是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真是陰魂不散。
“闖,喲,聽說你南下去了,沒想到倒是黑了不少啊,都曬黑了,你手下也是都不知道為你分憂,這等人嘛屬下去就行了,何必親事親為收那勞什子苦!”大闖王年長,一直看著對小闖王就是一副長輩的模樣,時不時的指手畫腳,讓闖煩不勝煩。
“哼,我還年輕自然要出去闖蕩一番,邱老大是年歲以高適合在家養老,我就不同了,年輕嘛,重要拚搏的。”闖直接譏笑道,並沒有轉身,而是笑嗬嗬的望著被叫到身邊的那個西門街道的主事,也就是他下令揍了陳呆子。
仿若是為了氣大闖王這邊的人,當初因為一個女人引發的衝突,小闖王直接將人帶來親密的摟著,挑釁對方。
果然那個主事低著頭臉色十分難看,不過好在聽見了老大的聲音,也鬆了口氣,帶著尊敬的望著大闖王的走近。
在手下殷勤的搬來凳子坐下後,兩個城中多日不見的闖王今日先後相遇。
“闖有什麼事情嗎,這個主事可是我手下的人,若是他有所得罪的地方,我還替他向你告罪。”
“他打了我手下的人!”
聽見闖的話,邱尊仁將目光望向那個管事,在闖話落,管事就激動的望著陳呆子,然後反駁道,“是陳呆子搶了我們的人。”說完還將人落在那個胡人女子身上,這人本來是他準備送被大闖王的,沒想到被陳呆子劫了胡。
對了為了顯示尊貴,兩方的闖王的手下都喜歡在城中尋覓新貨色給闖王用,這不兩方的眼光難免有重合的時候,這不這個胡女就是兩方人都看重的。
邱尊仁望著闖抱著的女子,心中十分不滿,沉聲開口到,“闖,我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個女子是我手下的,可是被你們搶了去,怎麼該有些說法吧!”
“嗬嗬,我已經用過了,你要是喜歡,可以送給你,這個胡女果然比普通女子更有滋味呢,尤佳,去,邱老大喜歡你,讓他見識見識你功夫!”闖也是從小偷雞摸狗,混在那些混子中的人,這葷話說的含蓄而不露,但是卻十分囂張,邱尊仁不是要說法,嗬,還給你就是,這人我還幫你調教了,不謝!
“嗯~不要,人家就喜歡你。”胡女也是個浪蕩的,嘴上說不要可是卻身體往大闖王那邊去,對於她來說,能夠引起兩個老大的爭奪,讓她的身價水漲船高,很快她便是響徹城中的女人了,想必那時候尊貴的客人必定很多。
胡女都十分嫵媚和大膽,十分會運用女人身體的武器,展現自己的美,依舊穿著胡服,不過穿著火辣,有一種野性的美,很多男人都喜歡征服這種女人。
要是沒有被闖睡過,想必自己或許會與之溫存一番,嚐嚐味道,不過既然被他用過了那自然就髒了。
“髒!”這句話不知是在說胡女還是指著誰!
胡女被邱尊仁推倒在地,一副委屈的模樣,兩方的人都沒有讓她走,她也不敢就這麼走了,所以便委委屈屈的站在一旁,不敢在搔首弄姿。
“闖,你手下很多,為何不投靠與我,我們兩人好歹認識那麼多年,都是兄弟,大家一起喝酒吃肉不好嗎?”邱尊仁十分的真誠的邀約,情真意切,聽他的話,兩人以前想來關係應該不錯,隻是不知為何到了今日這般水火不容的局麵。
“我怕你吸我的血,還笑著說,大家都是兄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邱尊仁你是不是覺得我傻!”闖嗤笑,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眼中。
“聽所你搞到了不少武器,我願意出錢購買,在商言商,我們就不要討論別的事了。”
“行在商言商,不過我就不賣給你,我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