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旁邊有暗格,裏麵放置著一些需要的東西,和尚看見李文將舍利子隨意的解下來放在桌子上,臉皮抖了抖,然後快速的從暗格中拿出一張幹淨的綢帕,小心翼翼的捧起舍利子,放置在內。
“施主,這乃是家師火化後的舍利子,還望施主能夠將其歸還我佛,我佛定會日夜供奉,小心珍藏。”不一會,和善又從暗格中摸出一個小巧的盒子,將舍利子包裹好,就打算放置在裏麵。
不過李文快速的抓住了和尚的手,什麼東西都往自己的洞裏裝,還真是不把李文放在眼中啊。
“施主這是什麼意思!”和尚暗中用力的對峙,左手拿著的佛珠也不拿了,放在一旁,就想將舍利子放在盒子中放好,
“大師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連香客的東西都要搶?”李文挑眉,手上的勁一點沒有放鬆,老和尚的臉皮一般都比常人厚,恍若沒有聽到李文的話一般,那一雙幹枯沒有血肉的手爪子猶如鷹爪,抓住就不想放。
桌子上的茶水誰也沒有動,一雙是年輕的白皙的男子的手,一雙則是枯瘦的老人的手,兩人的目光都放在桌子上那刻細潤的珠子上,誰也不相讓。
老和尚太陽穴上的青筋猶如一條活動的蟲子,漸漸鼓了起來,瞪著眼睛,眼睛內帶著不甘心和凶狠,即使是個白和尚,那白色的胡須更加增添了幾分佛家慈意,不過此刻的麵容卻有些猙獰。
老和尚胡須抖動著,僵持了片刻,最終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臉色漸漸回暖,麵容有恢複得道高僧的模樣,端坐著,抹著佛珠。
而李文麵容輕鬆的拿回東西,從新掛在腰間。
老和尚眼睛隨著李文的動作而動,看見李文有將舍利子掛在腰間,麵色帶著責備,有些不喜,“施主,即使是我師弟贈與你的,你也應該將舍利子供在佛龕前,怎麼能放在身上,人世汙濁,舍利子最為純粹,不能沾染一絲汙穢。”
對於老和尚的斥責,李文沒有理會,反而問道,“大師法號是什麼,今日相識一場,總不能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貧僧法號普覺,施主所來為何!”老和尚在李文這裏沒有討到好,便準備逐客。
“普覺大師,我希望你能幫我個忙!”李文直接說道。
普覺微微睜眼,停下手中轉動的佛珠,警覺的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嗬嗬,別緊張,我在北方無權無勢,隻是想要尋求佛教的庇護,當初南方佛教幾近滅絕,是青雲閣挽救了如豆般的佛家香火,打擊了道家,讓盛京成為一片宗教發展的聖地,還讓佛家在盛榮城站穩了腳跟,我想佛教也不會是過河拆橋說話不算話的人吧。”李文細細的數著自己為佛家做的事情。
普覺不為所動,聲音帶著慈悲,“那不過是你為了牽製道家所為,別把所有的事情都背在自己身上,盛京發生的事情貧僧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