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錯,王釗就是這麼做的,這個動作本來就是這樣子。”林元德有些急,又做了一遍動作。
不了,其中一個人拉著另外一個人便走,言語間頗為嘲諷。
“看樣子有些人比王釗還要懂啊,林元德是王釗選中教導你們的人,你們居然說他做的不對,難道你們覺得王釗教的不對?”李文的話在幾人背後幽幽響起。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他先前那個動作本來就沒喲做好,是吧成大!”
成大支吾了一聲,是!
“哦這樣啊,看來你們都不用教導了,我這就去告訴王釗,你們都會了,足以指手畫腳了。”
王釗本來就沒有走遠,此刻看見新兵們有了摩擦也就看了一眼,便繼續盯著自己前方下的賭注,反正軍營中大家吵架都是常有的事情,隻要沒有死人,這幫精力旺盛的兵蛋子總要打發時間的,關心他們還不如關心自己壓注的人,要是輸了自己可就要心疼哭了。
那人憤憤不平,說了句,“你們不過是認識,這不對,我還說不得了!”
“怎麼回事?”
“於路你來了,這幾日仗著有後台欺負我們這些新人。”
“是這樣嗎?李文。”於路看著李文,在對方是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率先移開了眼睛。
“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不過是個腦子拎不清的殺人犯。”
“李文,我們好歹是同窗,何不如此!怎麼多人你一定要說那些話嗎?”
“我們不是同窗,好了,我也不想和你探討你的過往,但是不要一副為他們出頭,而我做了什麼錯事一般,否則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
於路有些難堪,聽見有人低聲咕嚕殺人犯,更是恨不得將頭埋進胸裏,低著頭,低聲說道,“我知道了。”便走了。
原本還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看,不過看來於路和李文他們認識,而且還被抓住了把柄,眾人移開了目光,依舊懶散的做著手中的動作。
“李文,你一來就得罪了人啊。”
“是啊,誰讓他們不長記性呢。”李文迷了眯眼,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看著於路低沉著走到旁邊,而那站著好幾個人,李文基本都有印象,都是武舉院那些殺人的學子。
隨著李文的目光,邱家城也看過去,也了然的笑了笑,隨之便不開口了,兩人站在一堆,有人前來指教,便動動口,沒人便站著吹牛皮。
下午太陽落山的比盛京還要遲,不過這些兵是晚上並不訓練,而是吃了飯便出去浪。
原本林元德說好了,今日請吃飯,今天他賭贏了銀錢,所以下館子。
不過在眾人散了,就在李文準備回營房換洗了衣服,出門的時候,陸羽來到了校場,並邀約一同吃酒。
見幾人猶豫,便出聲道,“校尉說了,昨晚叫你們你們有事,今晚便特意替你們接風。”
既然如此,那邊隻能應下。
李文調笑道,“本來打算讓元德付賬,誰讓他嘚瑟自己賭贏了,不過校尉請吃飯那邊放過元德這家夥了。”
既然有請,那邊不回去耽擱洗漱了,一會一幫兵痞子吃酒,想必又要出一身悶汗,而且人家等著也不好讓上官等他們一個新兵。
衙府門口,十分顯眼的便是魚服了,洗的發白的紅色軍服,斜著啦啦的站著,身邊已經跟著好幾個人了,有幾人李文他們認識,一同出過任務,去過關外。
陸羽十分熱情的前去打招呼,待人齊了,便浩浩蕩蕩的走在外麵的街道上,兵營前麵的街道沒有商鋪,在下一條街才會有一些賣吃食用品的店鋪。
這裏的房屋都沒有太多的裝飾,李文走過這條街了,騾鎮基本上是一條街走到頭便沒有了。
路上有不少兵同魚服以及那些隊長打招呼,應該是手下的兵士,在花垣的門口,巧不巧的瞧見了另外的兩個校尉,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也是來吃酒的,身邊也跟著不少的兵士。
“喲,魚服,吃酒啊,要不要哥哥我請客啊,聽說你被罰了銀錢,不要一會兒連酒的都喝不了便被恒娘趕出來了。”
“走開,擋路了。”
“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就要站在這裏!”
魚服冷著臉,見對方站在原地,直接走過去,那人被撞開,要不是有人穩住了他的身體,今日恐怕要出一個大醜。
“魚服,你大膽,剛剛所有人都看見你撞我了。”
校尉用手指著魚服,怒瞪著,周邊不少人應和校尉,但是並沒有人真正的出手。
“走開!”
“...你...”魚服這人有時候真的能把人氣死,有時候不放在眼中的模樣比能說善辯殺傷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