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麵羅大川的,這人是太子的人,可惜隻有五千兵,原本我爹是準備讓我用那五千兵做根基,其餘的再圖謀,不過我們也不能目標太明顯,而太子是主戰的,秦家向來領兵,名聲很好,自然不可能會和王雱這個想要在胡人和周朝兩邊討好的人有關。”
“我們一來便被派去和魚服做任務,他們是準備弄死我們的,小二說了,有人準備對段玉明下手,可惜沒有問出什麼來!”
“我們可以試探一下那個蔞娘!”邱家城一下子便猜到了關鍵的地方。
“今晚看來魚服背後的人更厲害,至少在軍中的影響力要大一點,你們將手下的人都散出去了吧!”
邱家城勾唇,“那是自然。”
“所以說,王雱背後的人還有線索,可是魚服背後的人隱藏的很深啊,到時候隻能隨著王雱那邊下手,順便摸到魚服這邊來了。”
“不過我不看好魚服,這人脾氣太硬,你看昨晚那件事,他直接就一頭勁的闖進去,一點都不知道那是別人的陰謀。”林元德說道。
“不一定啊,昨晚本應該是必死的局,你們能活著出來就說明了他很厲害,昨晚我們恰好是去胡人將軍的營房,原本還覺得是魚服怕我們搶功,其實看來那裏才是最安全的,死去的人其實可以查一下,極有可能是魚服手下出了叛徒。”
“對,我和李文想法相同。”邱家城點頭道。
林元德瞪著眼睛看著兩人眼中有疑惑,是這樣嗎?唉算了,他們都比自己聰明。
眾人將事情理了理便睡覺了,明日早上還要回軍營呢。
第二日去藥堂中看了段玉明,恢複的很好,高熱已經退下,就是腳上的的傷要慢慢養,那些狼吃屍體牙齒上沾染了屍毒,所以傷口好的很慢,藥品都是內服外用兼著來。
早上辰時一般就要演練,隻是李文等人還沒有分配小隊,外加昨晚和魚服說過,所以太陽出來了,幾人穿著薄衫回到騾鎮,來到府衙,發現今日魚服依舊懶散的坐在門口招兵,斜躺著,桌上茶壺,瓜子這些打發時間的小吃食被魚服抓在手中,正嗑著瓜子。
兩個板凳,魚服見幾人來了,問了問段玉明的情況後,將腿從另一根板凳上放下,讓李文等人一同坐在那裏招兵。板凳很長,李文三人排排坐著,上午有人來,不過不是一個人那種,而是由官兵帶領著各地聚集的新兵分配到騾鎮,來到騾鎮報道。
上午的太陽並不曬,暖洋洋的,讓李文也身子懶散的靠在背後牆上,眼睛看著前麵來官兵帶領的人來登記。
魚服是校尉,雖然被打發到這裏來了但是手下還是有人的,很快從門內跑出兩個士兵,來到招兵處裏麵,拿出一大疊的本子,十分熟練的登記起來。魚服依舊十分大爺的伸著腿,到了杯茶潤口,看著新來的兵。
不過李文看見登記的本子有兩個,有一些被魚服看重的人,直接就命下麵的兵登記下來了,原本在裏麵還需要比劃比劃,才能知道深淺,魚服將好的挑走了這歪瓜裂棗的就留給裏麵人,難道他們不介意?
看不懂,看不懂!唉這兵營的規矩想來不同。
原本還有些瞌睡的李文,忽然被邱家城搖了搖!
“怎麼了。”李文疑惑。
“你瞧瞧,那些個家夥不是武舉院的嗎,還是我親自抓進大牢的。”
“喲,還真是,沒想到他們也來當兵了。”
嗬,原本從武舉院出去,進入軍營少說也是個小隊長級別,要是當個武狀元那前途就更好了,如今隻能跟泥腿子一樣從底層走起,往日一番努力今日盡付流水。
“管他呢,難道你爹沒有和你說嗎?”
“應該還是小事,所以信中沒有提及。”
“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些蹊蹺,反正我是不信韋居安這個人,以及他背後的齊家,你們邱家這次是在與虎謀皮,你看著吧,要是流民事件再起,京中都要被驚動了。”
邱家城聽到李文的話,臉色有些無奈,“齊家也是太子的人,流民這件事實在是無奈之舉,為曾想會發展成這樣。”
“是韋居安下的令!”
“他就是小戶養出來的東西,他恐怕是害怕青山的事情被抖落出來會波及到他所以這才走了一步昏招!”
“不,你錯了,他是青山院養出來的,他敢做那些事,必然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