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點頭表示明白,這次能將這些幫派收入囊中還是郡守府除了力氣。
“昨夜多謝郡守府出手相救,如今盛榮城道上的幫派已經被青雲閣清理幹淨,京城中那些幫派下麵所有都商戶的銀錢你們可以占一頭!”
“嗬嗬,不過是舉手之勞,隻是可惜昨晚那個麵具人沒有抓住,這人在盛榮城潛伏已久,一直是為城主府出力,不過這次為箭令而來,京中並沒有消息那個麵具人和城主府見過,極有可能是鬼麵人自己所為。”
“嗯,有道理,這周朝北有京穹獫狁民族,南有闔戶,這國內道家是一大勢力,對於覬覦箭令的人有十陵秦家,南國,鬼麵人以及有野心有實力的人,郡守可以將國內的各大勢力進行排除,或許就可以知道鬼麵人的身份。”
“前些日,有一個秦家的人被家城抓住了,那人很奇怪,居然去偷一塊青雲閣的令牌!”
“嗬嗬,可能是想要偷了青雲令混入青雲閣吧!秦家倒是請我去做過客,目的也是箭令,這箭令幾十年來都是由秦家掌管,如今箭令丟失,不知對北方的防護有沒有影響。”
“這些年,北方年年征戰,新入伍的人很多,有些將令也被更換了,這軍隊中那些人是那些勢力的,如今也不是很分明了。”
“國家需要武將支撐北方,早日將獫狁民族趕出玉門關才能震懾國內的某些人。”
“您是太子的胞弟,想必太子也希望能有您的幫助!您是太子的親弟弟,太子也能信任您。”
“郡守說笑了,我不過是一介書生,更何況我姓李,而太子姓周!”
低頭喝茶,沉默不語。
“李文,過些日子段玉明就要成親了,到時候一起去喝杯喜酒呀!”
“那是自然,我和淑嫻的喜酒也希望郡守和家城能夠前來,日子就定在六月十五,到時候可一定要來!”
邱家城聽了一愣,雖然先前聽說李文遭到追殺,最後被迫去了十陵,沒想到這才從十陵回到盛榮城,這個鄭家的親事就定了。
郡守回過神,麵容緩了緩,微笑道,“恭喜阿文取得如花美眷,到時候,郡守府一定會去喝杯喜酒的。”
李文和郡守老了嘮嗑,說些閑話便從府牢帶著那五個人離開郡守了。
“你說箭令是在李文手中,還是被鬼麵人得了去,還是說在太子手裏的!”
“這誰說的準,以後不要在李文麵前在提起箭令,萬一被京城的人誤會郡守府有謀逆之心就不好了。”
“是父親,我知道了。”
而此刻“箭令”的擁有著齊晟,此刻褪去了鬼麵具,露出麵冠如玉的麵龐,隻是齊晟此刻並不高興,而是暴戾的摔著杯子。
這已經是第三波了,從昨晚上到今日中午這段時間,自己已經麵臨了三次襲擊,猶如蚊子一般,防不勝防。
昨晚,齊晟逃離北城門,費盡心思擺脫了那些跟著的人,繞了一圈悄無聲息的回到城中的客棧中,遣退眾人,麵色發紅,激動的將懷中的令牌拿出來,令牌在齊晟的體溫下還是溫熱的,可是沒想到箭令是假的。
作為王族後裔,齊晟自然是能分辨軍令的真假,這塊令牌粗製濫造,就像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假的一般。
雖然當初得到令牌心中就存有懷疑,但是一番廝殺才從賓明手中搶來的,而且還得罪了南國。
所有算計成了一場空,而且還要麵臨的是無盡的追殺,李文!李文!這兩個字被李文翻來覆去的嚼著,恨不得能將李文撕碎了。
“公子,是為箭令而來的,沒有得到其他的消息,人已經自殺了!”垂鈞低眉垂眼的向屋子中間的人報告著這一次的殺手,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心情非常的生氣。
果然,平日裏注重儀態的主子,怒吼著,“滾!”
垂鈞縮著身子退出房間,屋子裏傳來稀裏嘩啦的響聲,想必是桌子上的茶具被推倒在地。
李文!垂鈞作為齊晟的下屬,第一次見一個人將主子氣成這樣,簡直猶如狐狸一般狡詐。
李文自然知道齊晟手中的東西是假的,就猶如李文所說,箭令是不能拿出來的,齊晟掌握的是李文一人的性命,而京城有人掌控的是李文身邊所有人的性命,雖然箭令給自己了,但是倘若李文將箭令弄丟了,給周朝造成了損失或者顛覆了周朝,那麼李文也活不了了。
所以,即使自己死了,箭令也必須妥善的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