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塗好了,李文熟練的包紮好,不過玉樹還再高熱,得將熱給退下來,不然燒傻了可怎麼般,撒嬌耍嗲的玉樹才更可愛。
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此時也不好驚動青樓的其他人,李文拿玉樹書房中的宣紙在幹淨的酒水中打濕然後貼在額頭兩邊的太陽穴處,李文來到玉樹纖細的脖頸處,玉樹平躺,人迎穴處李文也貼上白色的宣紙,白色的紙張襯著雪白的脖頸倒是融為一體了。
雙臂腋下極泉穴,用烈酒也可以降溫,為了方便治療,李文將玉樹的上衣全部褪去,鴛鴦戲水的粉色肚兜堪堪遮住胸前的玉兔,皓腕如月,冰肌玉骨,李文捏著玉樹的手心用烈酒澆撒。
身上的最後一個穴位,湧泉穴,是在人的腳心,古代女子的玉足很重要,除了自己的夫君不能給任何外男瞧見,這代表了女子的貞潔,雖然玉樹身在青樓,不過以前也是官家女子,如今還是處之之身,身子冰清玉潔。
李文來到玉樹玉足旁,有些躊躇,不過該看了都看了現在猶豫也遲了,從烈酒中撈出宣紙,直接貼在玉樹小巧精致的腳心上,李文比對了一下,玉樹的腳還沒有自己的巴掌長,怪不得平日裏走路,走不了幾步就嬌汗淋漓。
如今就等天亮了,李文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李文從旁邊的衣架上看見自己的衣物,衣服裏麵的東西都在,李文拿出火煙,就著燭燈點燃,扔向青樓上空。
盛京城內,守夜的弟兄們看見城上空的煙火,直接就去向老大報告,消息在盛京城內傳遞,很快白虎,黃火青也知道了。
南院燈火日夜不息,李文從小就在南院混大,很多兄弟都很擔心他的安危,這下得知了消息,也安心了。
黃火青在眾人的勸導下,乘著夜色還可以睡幾個時辰,也歇息了。
李文報了平安,又回到床邊陪著玉樹,畢竟玉樹是為了自己而受的傷,李文倚在床邊用手量了量額頭的體溫,本來就受了傷精神不濟,李文最後在玉樹燒退了後,心頭一鬆,去尋找周公去了。
翌日,玉樹起身坐在床上,被子滑落在胸前,昨夜李文所做的事情玉樹都是有一絲意識的,後來燒的迷迷糊糊,玉樹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還是尹家的小姐,尹家還未被查抄,父母健在,夢中自己隻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尚還總角之年的自己在母親的懷中撒嬌。
不過李文的聲音即使在夢中玉樹也能分辨的出來,玉樹轉頭望著倚在床頭的男子,秀氣明朗的五官,睡夢中的李文還有幾分稚氣。
玉樹起身將被子搭在李文的身上,一雙明眸往李文臉上看去,不期然看見本該睡著的李文,正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
玉樹笑靨如花,不過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李文將人抱在懷中,“什麼時辰了?”
玉樹依賴的靠著李文,嬌聲嬌氣的說道:“五更過了不久,現在是破曉時分,如果你還睡的話就再睡會!”
李文親了齊玉樹的臉蛋,起身道,“五更天了,我還要向老師請安呢,耽擱不得。”
古代重師恩,玉樹也沒有說什麼,喚小月進來更衣。
兩人洗漱一番,玉樹受了傷也跟著李文下了花樓。
每日這個時候就是那些地痞無賴上門討錢的階段,青樓的生意在晚上,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每晚青樓打開門做生意,這些人就來鬧,弄得客人們都不敢進門,讀書人都是金貴的,哪個都不會去和這些混混硬碰硬,為了自身安危,青樓好幾日沒有了生意。
那幾日久娘打發身邊的小蓮來尋求李文的庇護,可惜李文拒絕了她,後來久娘就和混混們打好了商量,白日來商討銀錢的事情,否則一切免談!久娘也恨啊,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轉眼就被他們打秋風打走了,原本李文在的時候,一月一次,如今是時時刻刻都不得安寧!
本來早上是久娘的睡覺時間,不過街上的那些王八羔子要來,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付。
李文和玉樹下樓轉過花園,進入青樓正門大廳的時候,正好看見久娘坐在大廳的椅子上,依舊風情萬種,卻表情不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