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此刻在李玉文的左邊,恐怕兩人這輩子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沒有看過這樣的人!
“滾開,離我這麼近做什麼,去去去。”
猴子趕緊竄到自家大哥身邊,不理這個脾氣古怪的書生。
鄭淑嫻想要靠近李玉文,不過他身邊四個壯漢圍繞著,縱使自問自己從小獨立和一般姑娘不同,然而此刻依舊感到彷徨。
“低著頭做什麼,走了!”
驚覺有男音在耳邊響起,抬頭看,四個大漢以及眾人已經走了是這個書生在說話。
四大兄弟看著村裏女人這麼多,不知去哪家撒歡去了!
書生是個搶手貨,家家戶戶都想要,還有兩個容貌灼灼的姑娘,不過山匪頭子顧忌其身份,並不敢放肆。
幾人來到村長家歇息,也就是土匪頭子家裏。
兩個姑娘去自己的房間了,李玉文在堂屋喝茶,土匪他們或許還有些活動。
“小姐,你沒事吧!”
望著這見簡陋的房屋,襄瀅覺的小姐受委屈了。
“剛剛外麵怎麼回事?”鄭淑嫻隻是走了會兒神,熱鬧的寨門就沒人了?
“襄瀅不知,那個書生好像說了什麼話,襄瀅沒有聽清,然後山匪就命人離開了。”
鄭淑嫻覺得肯定是對方看到了自己狼狽的樣子,所以好心的把人都弄走的,但是鄭淑嫻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不過鄭淑嫻更加確信書生是盛京城的哪個大勢力!此行還算有所收獲。
不多時,外麵吵鬧起來,這個時候應該是家家戶戶炊煙升起時。
書生在堂屋和一個年輕人下棋,村長家應該比較有家底,棋盤上,瓷杯裏裝著茶水,書生淡然喝茶,年輕人靜思著,舉棋不定。
鄭淑嫻看出了棋盤的走勢,年輕人必輸無疑,果然在兩三子的時候,年輕人吐了一口氣,放下棋子。
“我輸了!”
年輕人收拾殘局,李玉文站起身理了理衣裳道,“走,我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聞聲一路走到村子中央,是那四個壯漢中的一個!
鄭淑嫻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李玉文,畢竟那幾個人是他帶來的。
李玉文笑了笑,看來是被發現了,低頭對鄭淑嫻說。
“你的那幾個手下呢?讓他們別吃村子裏的食物!”
這個壩子可能是平日村裏晾曬穀物的,寬闊平整,猴頭那個家夥此刻聲情並茂的訴說他的委屈。
“什麼不能碰?這些女人又不是你家的,你管得著嗎?今天我就要睡了這個婆娘!”
“呀,動刀了!是男人就和我決一死戰,你贏了這個女人就歸你!”
拔刀的男子無語,特麼這本來就是自己捉回來的女人,你倒好,你來搶女人,還搞得好像是個英雄一樣,我還決一死戰,腦子有坑!
見村長來了,男子吩咐幾個人把他圍起來,向村長那邊走去。
壩子旁有棵枝葉茂盛的書,早就有人把茶和吃食擺好,等著村長就位。
李玉文進入壩子,也看到了那個躲陰涼的好地方,不管那個戲精演戲,誰叫他那麼蠢。
“大哥,小弟不識泰山,沒想到大哥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青崖頂的村長,失禮失禮!”
聽到李玉文的恭維,村長拿著餅子的手抖了一下,到底臉皮繃不住,哪個人聽到青崖頂不是害怕便是厭惡,今個居然有個書生稱讚!
“不敢當,不敢當,先生請坐,大小姐坐。”不過氣氛到底是和緩了一點,“村裏沒有銀子,先生讀的是聖賢書,學問人,還請不要嫌棄大哥家中茶水清淡。”
茶葉在杯中打著旋,李玉文端起來啜了一口。
“先前聽著這邊挺熱鬧,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那個高個漢子,是先生手下人?”
“不是,這個猴頭和他們大哥是個殺人犯,不知為何一路跟著我?”
李玉文看著村長,言情懇切“大哥來到你的地頭,你可要幫小弟弄明白他們四人的動機,不然哪天,小弟就給他們不明不白的弄死了!”
村長看了一眼李玉文,心中謀算了一下,不過是書生而已也不至於有什麼陰謀!
有句話叫書生造反十年不成,就可以看出書生的身嬌肉貴。
“把他給我捉住。”
猴頭撒潑弄翻了幾個人,最後不情不願的被人捆起來。
“大哥,千萬別把他和女人關在一起,這家夥最是饑色,女兒家怕是要被糟蹋!”
“就聽先生的,關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