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蘇生休息得不怎麼樣，劉悢休息得更糟，而其他人很多甚至一夜沒睡。
在調教師們已經集體投降之後，那些精神已經被摧毀重建的女人們在夜裏沒一個老實的，整個酒店上下簡直一片鬼哭狼嚎。
麵對整個情況，幾乎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疑問：“這些女人到底應該怎麼辦？”
年齡大的有四十歲作用，年齡小的完全就是小學生，相貌都相當不錯。如果就這麼把精神已經不正常的她們放出去，恐怕生活隻會比在這裏更慘。
蘇生的意見是放任自生自滅，這種調教所他見多了。現在可不是體製健全的社會，沒人會給他人太多人文關懷，這樣做的代價太大了。這些女人雖然自生自滅之後生活會非常淒慘，但末世之中，誰的路不是自己咬牙殺出來的？能殺出來就是強者，殺不出來就是死者。
劉悢主張由科達建設繼續安置這些女人，但以武力對科達進行警告和脅迫，依次改善這些女人的境遇。
還有人認為可以甩鍋給易觀瀾處理，有人認為可以洗腦之後收編到工廠裏麵進行體力勞動，甚至有人主張殺死她們給予解脫。
對於此情此景，蘇生悄悄對劉悢說：“人類是愚蠢的，所以我一直不讚成普通人聚集起來交流問題，因為一個蠢貨加上更多的蠢貨，隻會提出更蠢的想法，並且往往伴隨著災難性的後果。”
“星空末章的領袖東明說，很多時候，當選擇變多之後事情並不會得到更好的解決。大姐頭告訴我，東明說的這句話是對的，所以她雖然會聽取我們的建議，但最終她還是會堅持自己的選擇。”
“大姐頭？你是說那個貨真價實的複興之光亞洲區分部長吧。”劉悢對於蘇生這句話裏的一些信息非常敏感。
劉悢聽蘇生說過，他上一世活了十年，也不過是混到了複興之光亞洲區的指揮部後勤專員、特別行動隊成員，所以他所說的“大姐頭”要麼是亞洲區的分部長，要麼就是特別行動隊的隊長。
“亞洲區？別開玩笑了，亞洲區的分部長怎麼能被人稱為大姐頭，我說的當然是真正的頭兒啊，複興之光指揮官。”蘇生提起這個人，臉上也帶上了別樣的笑意。
“哎嘿？你這種上輩子的敗犬怎麼也能和那種大人物搭上關係的？”劉悢上下審視了一遍蘇生，好像重新認識了這個家夥。
“嘛……畢竟我也是在亞洲區指揮部裏管後勤的，大姐頭是香港人，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她都是在亞洲活動，所以自然有不少接觸啊。”
“你們的大姐頭，和那個星空末章的東明比怎麼樣？”劉悢問。
“很難做個比較吧……畢竟我對東明的了解也不多。”蘇生說著伸了個懶腰，“不過說名氣的話，大姐頭應該是處於比東明低一線，比沈冰高一截，這種感覺。但要說實力的話……我還是更相信大姐頭一點。”
“你對她倒是很有信息啊？可是以前很少聽你提起你那個大姐頭呢。”劉悢仔細觀察著蘇生的表情。
蘇生歎了口氣：“沒辦法，大姐頭是‘調查員’啊。”
“調查員？”
“如果你了解克蘇魯遊戲的話就會知道，克蘇魯遊戲將玩家稱為‘調查員’，而這個世界上則把致力於調查末日真相的人稱為‘調查員’。”
“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據說，在末世降臨之前這個世界上就已經存在一些超自然的東西，同理在那個時候調查員這個群體就已經存在。有的人說，他們知道末世降臨的原因，有點人說，他們掌握著比常人更多的神秘力量，但具體的真相是如何，一般人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