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手術室已經到了，我這就去上報首領。”
“快去吧。”吳歡閉上了眼睛。
……
“奇怪……怎麼沒有一個卡巴內利？”劉悢提著彩虹劍，警惕地四下張望著。
“有問題，也許是在哪裏準備埋伏吧。”蘇生推測道。
“你不是念動力也有偵查的作用嗎？你念動力都升級過兩次了，是該試試這種玩法了吧。”劉悢建議道。
“嗯，我試一試。不過念動力隻能偵測到一定範圍內什麼地方有什麼形狀的東西，至於具體是普通人還是卡巴內利可就分不出來了。”
著，蘇生閉上眼睛，開始操控自己的念動力，在附近慢慢摸索著，探查著周圍的情況。
半晌之後，蘇生睜開眼睛：“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和東西，也許我們應該試一下去問問這些普通人。”
……
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進門的正是本應已經撤離到地下車庫的陳璐。
“所有人繼續手術，主治醫師，有空的話一下情況如何。”
“吳隊長的傷勢非常嚴重，傷口已經無法縫合，失血情況嚴重，血庫裏也沒有匹配的血……”主治醫師現在也是滿頭大汗。
“那就是，她有可能不行了？”陳璐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主治醫師猶豫了一下，還是出了真實情況：“失血無法控製，又沒有血液補充，能夠撐到現在已經是這種特殊的體質在發揮作用了。”
“卡巴內隻要心髒沒有被破壞，就算是腦袋沒了都能慢慢複原，難道卡巴內利就做不到嗎？”雖然知道答案，但陳璐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屍體和人是不一樣的，人之所以會思考，就是因為人類的大腦還在活動，如果失血過多，大腦沒有了血液供養，即使是能慢慢恢複軀體，受損死亡的大腦也不會再複活了。”主治醫師語氣苦澀地。
他知道手術台上這個女人在這位首領心中的地位，如果這個女人死了，他的日子恐怕也就到頭了。
“是嗎，也就是，她這一覺，可能就徹底睡過去了？”陳璐的語氣平淡了許多，好像談論的東西從生死變成了風霜雲月。
“是……是可以這麼沒錯。”
“現在這個醫院裏這麼多醫療係的職業者，沒有人的能力可以挽救嗎？”
“大家……已經在盡力了，可是能力低微，實在是……”
當一個氣球破了十七八個大洞，再多的修補匠也無濟於事了。
“我知道了。”陳璐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看起來有些沮喪和疲憊。
良久之後，她睜開了眼睛，看著一堆人圍著那人血肉模糊的身體忙碌。不哭不笑，麵無表情。
渙散的目光裏帶著一點點倦意。
這時，門外有聲音傳來。
“好像就是這裏了……啊，沒錯，有打擾到你們嗎？有事在忙的話請繼續。”
一男一女走了進來，走在前麵的男人看向了陳璐的背影。
“有幾不見了，陳璐女士，我曾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還能像手持菜刀砍電線一樣跳脫，現在似乎我的期待落空了。”
“啊，是這樣沒錯。”陳璐著，緩緩轉過了頭。
眼中的悲傷鋪蓋地席卷著，如海嘯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