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依然沒有停止戰鬥,不斷在舊街區狩獵,運氣的天枰並不是每次都倒下他這邊,時常負傷回來的他與詩函之間的關係變得逐漸冷淡。
直到有一天,詩函帶回了一個消息,導致兩人的關係幾乎破裂。
王曉死了,雖然在彌曉曼的幫助下覺醒了能力,但終究還是死了,最後被到了一個被啃過的腦袋與半截手臂,找到屍體的時候,彌曉曼哭了一天。
這件事情的餘波並沒有向黎昕所想的已經隨時間而消失了。他一如往常準備出門狩獵,被詩函攔住了。
“呆在家裏,哪兒都別去。”她用不可反駁的口吻命令黎昕,她用力把黎昕推回房間,反手關上了房門。
“不,你不能這樣做。”黎昕憤怒的反駁。哪怕他失去了能力,純熟的戰鬥技巧讓一般變異鼠也無法傷害到自己。在失去能力後,不斷的戰鬥幾乎成為他恢複能力的所有希望,戰鬥成為一種身體的本能,而現在詩函居然要剝奪這一切,讓他無法容忍。
“我隻是不想失去你,現在任何的戰鬥都無法為你增加任何一絲實力,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外出獵殺,隻是這幾天,變異獸都突然變得給外狂暴,十分危險。如果你想走出這扇門,我會阻止這一切的生。”詩函強而有力的雙手按住了黎昕的肩膀,幾乎把他擠到了牆壁邊緣,用帶著期望與擔憂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
“我答應你!”黎昕避開了對方灼熱的目光,知道自己現在沒法反抗對方,隨著時間的流逝,詩函的實力也已經越來越強了,能力者與普通人存在的溝壑越來越寬。可以先答應,然後在找機會出去,畢竟詩函不可能無時不刻都盯著自己。
“不,我不相信,你的眼睛在欺騙我,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所有的一切。”詩函顯然不相信黎昕的保證,她喃喃道:“也許我應該把你綁起來,這樣你就不會四處亂跑了。”
“不,你不能這樣做。現在的你看我的表情就像是一條毛毛蟲,這一切都讓我感到厭惡。”黎昕憤怒朝著對方揮舞拳頭,現在的他感覺就像是被大人禁足的孩子。
“沒有那回事,我依然深愛著你,隻是太愛你了,擔心你會向王曉那樣走向死亡,也許你不害怕死亡,但我害怕,我不想像彌曉曼那樣,王曉的死對她的衝擊太大了,直到現在彌曉曼的嘴邊依然時常嘮叨著‘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答應他了’我不想變成這個樣子,你懂嗎?”詩函雙眼注視著黎昕,希望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不想死,也不會死。”
“你在說謊!”詩函一字字的反駁,她突然把黎昕推倒在床上,伸出雙手按在他的雙肩,推倒床上,喃喃的說:“這些日子,你根本沒有恢複正常,選擇用不占戰鬥的方式來麻痹自己,你心裏跟希望自己某天戰死。別挪開眼睛,看著我,告訴我答案。”
“我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輩,也不想拖累你,我有自己的選擇。”兩人四目相對,他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實際上,你已經拖累我了。”詩函指著黎昕的胸膛,毫不留情的反駁,“我費勁心思把你救回來,不是讓你就這樣去死,你還沒有報答我,怎麼可以就這樣死了。現在,我宣布你是屬於我的,不管以什麼的身份。”
詩函忽然掏出了一個瓶子,在黎昕的眼裏晃了晃,看到黎昕變化的表情,笑著說:“看來你直到這是什麼東西。”
說完,她把瓶子玩床下一扔,玻璃破碎後裏麵的液體暴露在空氣中,迅的氣化。
“你……我認為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黎昕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說話變得沉重。
“有必要,我想要一個完美的回憶。”詩函笑著很甜,渾身散出某種誘人的氣息。“如果你看上去冷冰冰,那就是塊木頭,我和那個女人的興趣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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