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別害怕,看看他們現在的模樣,真是棒極了。瞧,這不是你一直很想見到的場麵嗎?真是大快人心。”鄭功明把那個漂亮的女人往懷裏一摟,蹭著對方的胸脯哈哈大笑著嘲諷著大夥。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把長劍,輕輕一挑,撥開了對方暗處偷襲的利箭。
彌曉曼看著女子,臉色有些古怪。她忽然歎了口氣,喃喃著:“沒想到居然回事這樣,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她有這個資格向大家複仇,營地裏的人又何曾想過會有這樣的結果呢?”
詩函聽到了彌曉曼的喃呢,掃了那個被鄭功明摟在懷裏年輕貌美女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人。詩函抵能夠猜測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新的時代,弱小無語是一座罪惡,漂亮而又弱小的女人更是一種罪過。
眼下發生的這一幕無疑是一個弱女子的複仇。
“別和他們廢話,跟他們拚了。”忽然有人大聲吼叫。仿佛牽動所有人的思緒,不少人憤而拿起武器,朝著堵住大門的敵人撲了過去,雙方的實力差距就在此刻展露無疑。
剛交手,鄭功明的人就幾個眨眼的功夫就放翻旺信的人,他們正用武器抵住對方的脖子上,冷笑看著被踩在腳下的對手。
“旺大頭,隻要你自我了斷,我就放過其他人如何?”鄭功明的臉色就像綻放的鮮花,帶著邪氣的笑容盯著旺信,還朝他做了個割頭的動作,哈哈大笑起來。被製服的人各個臉色慘白,把渴求的目光偷襲旺信。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想殺我還需這種卑劣的手段,有種現在就和我大戰三百回合。”旺信舉著太刀,一副正氣浩然的指著眼前的對手。“大家別被他欺騙了,就算我死了,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其他的人呢?還記得前些日子死掉的那些夥伴,就算是死也更他們拚了。”
這場混戰徹底爆發。各種刀劍利刃相互角質,喊殺聲響徹大樓。鮮血在流淌,真正的廝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和手段,無數殘破的屍體述說廝殺的殘酷,詩函與彌曉曼考慮在一起,他們的腳下已經倒下來五具屍體,旁邊還有五個人正在包圍他們。
旺信正在與鄭功明戰鬥,原本出賣他們的女人已經被殺死了,一支箭矢貫穿了女人的胸部,倒在兩人戰場不到三米的地方。鄭功明對此絲毫不在意,一個女人而言,死了在早就是,唯一讓他可惜的是還沒有嚐到那個女人的滋味。
“你已經輸了。”旺信帶來的人有好些人都被製服了,剩下人還在做拚命抵抗,旺信本人也不是鄭功明的對手,鄭功明剛自稱劍聖也並沒有任何道理,在舊時代原本就是一個劍道高手,在武器的運用上有極大的差距。旺信已經逐漸落於下風,隻能夠勉強抵禦對手的劍擊。
“放棄吧,讓你的人放棄抵抗,我保證他們被公平對待,何必讓其他人多流血呢?”鄭功明收起臉色所有的表情,鄭重的對旺信說。
“呸你為我會相信一個殺死自己大哥的人的話?”旺信不屑看著鄭功明,“像你這樣的小人,一旦大家放下武器,剩餘的就隻有死路一條。”旺信的這番話無疑更是激起了其他人的戰鬥的信念,不管如何都隻有死路一條,為何不拚上一拚呢。
“大首領當初做的事情確實太過了,那時候我們別無選擇,不那樣做就隻有死路一條。”鄭功明忽然低聲說道:“大首領也要殺你,對於他而言,我們都威脅到了他的統治,他想要萬人之上,舉手間決定大家的性命,這是我們所不能夠容忍的事情,這些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不,這不可能”旺信忽然大喊起來。
“這就是現實。”一個低沉而嘶啞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旺信忽然感到脊背汗毛直立,他驚恐的回過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吳承。”他渾身顫抖了起來,低下頭盯著胸膛,一把利刃貫穿了脊背,刺穿了肺部,讓旺信的聲音變得嘶啞顫抖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鄭功明盯著來者,臉色不由驟變。
當然是來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爭鬥,他們的鮮血不該在同伴的利刃下流淌。
“住手,統統給我住手。”鄭功明不耐煩的大喊著。隻是廝殺的戰場,又怎麼可能因為一聲喊叫而停止呢?他無奈的對吳承舉起雙手,表示現在自己也無力平息這場廝殺。
“閉嘴。”吳承狠狠的瞪著鄭功明一眼,開始散發自己身上的殺氣,其他人似乎被這股殺氣所威震,轉移了注意,原本混亂的戰場居然就這樣逐漸平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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