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啊!”
楚飛沒有和他們客氣,結果可想而知。
“雷老虎,你是不是又欺負新來的了,你他娘的能不能點動靜!”看守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推門而入,頓時驚掉一地下巴。
原先床上的四人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床上躺著那個新來的年輕人,一臉輕鬆地望著花板,好像眼前生的一切,跟他沒什麼關係。
“我是不是花眼了,一個打四個,十秒鍾不到。雷老虎,沒想到你也有挨打的時候啊!”看守幸災樂禍地喃喃自語。
“哇,這個人還是人嗎!居然跑這麼快,,那是汽車啊,還開著,讓他單手就掀翻了。”
“咦!這車不是防彈的嗎?怎麼連拳頭都防不住。”
“哪,都放慢十倍了,居然還這麼快。”
幾個警察圍在一段監控錄像前,熱鬧的叫喚著。
門突然開了,兩名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
大晚上的,居然還有人戴墨鏡?用得著這麼耍酷嗎?
“什麼人?連刑警隊都敢闖?你們……啊!是領導啊,歡迎歡迎!”刑警隊長剛要火,突然看清了兩人身上別著的證件,立刻改口了。
那是特製的紅色勳章,代表了他們在此地然的地位:平民區總督護衛,朱流身邊一支特殊的部隊。
他們在平民區任何地方,都是權利的象征,代表朱流行使大權,可以先斬後奏。
可以這樣,他們殺了人,當地警察也無權過問和處理。
麵對這樣的人,刑警隊長怎麼敢不客氣,否則人家可以直接擊斃你。
“你們出去,這裏由我們接管了。”
“是是是。”
“監控錄像你們沒備份吧?”
“沒有沒有。”
“好,關於那的所有記錄全部銷毀,原始底帶我們帶走,你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
“這是調令,你們所有人,立刻去一千五百公裏外的零七二號城市去上班,每個人官升一級。”
“啊!”刑警隊長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不過有些事情,上麵不希望別人知道,你們應該懂得吧!”
“懂得懂得!”
“不懂也沒關係,反正我們不介意行使一些特殊權利。”
“我們懂紀律,我們懂紀律,絕對不會亂講話。”刑警隊長冷汗都下來了。
這是什麼節奏啊!剛升官就要滅口。隊長很清楚,總督親衛代表的是朱流,在平民區,朱流絕對是一方霸主,有生殺之大權,滅掉他們,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一座宮殿般的建築,青灰色的牆體在陽光下雖然略顯暗淡,卻給人一種威嚴莊重的感覺。
一名身穿灰色長衫的男子,正站在這群建築的一個房間內。
此人身材並不高大,額上有幾道歲月侵蝕的皺紋,一對黑色的眼眸深遂而悠遠,猶如暗藏無垠的星空,雙眉不怒自威,一種由內而外的威嚴在他身上自然散,讓人望而生畏。
“總督,結果出來了。”大熱,來彙報的男子卻西裝革履,穿著一絲不苟。
“如何?”
“這個人,已達到標準。”
灰衫老人微微一笑:“想不到在我管轄的地方,竟出現了這樣一個年輕人,有趣!”
灰衫老者眼角一挑,望向窗外,此時的楚飛正頭下腳下,旁若無人,以一隻手掌支撐全身的重量,練習呼吸決中最高難的動作之一,獨臂望月。
獨臂支撐全身,眼睛卻要盡力上望,作觀之狀。
這動作奇難無比,楚飛在今方才做得標準。
“楚飛,你可以離開了。”
“什麼?”楚飛驚得差點從床上跌下來。
殺了兩個,重傷三個,雖然對方動手在先,可這麼輕鬆放他走,聞所未聞。
“夥子,不用懷疑,有人保你出去。”看守第一次對犯人這麼客氣。
走出拘留所大門,楚飛仍在驚愕,如在夢中。
“先生,我家主人要見你一麵。”一名西裝大漢彬彬有禮,此人一身鼓鼓的肌肉,幾乎要撐破衣服。楚飛心裏啞然一笑,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偏要穿得這樣正式。
同時,拘留所兩邊還站了幾個同樣穿著的人,看似毫無敵意,手卻放在腰上,似乎隨時準備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