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上,大家都開始以我為中心了,連一些專注於學習的人,都跑過來想要跟我一起。
而且態度之誠懇,還邀請我晚上去吃飯,當然也少不了跟著我的這些哥們兒。
盡管我不是真心的,但是跟著我的人多一個是一個,沒壞處。
在放學最後一節課時,馨兒跑過來,一臉委屈的祈求我送她回寢室。
馨兒是外省轉過來的,自然是住的校。
不過,讓我送她回寢室,這未免也太.太刺激了吧?
首先,喜歡馨兒的人多,我跟她走在一起勢必會引人注目,那樣會有多少男生看我不順眼?
第二,我這樣無疑是與喜歡她的狄宕為敵。
可是,麵對馨兒這個要求,我卻無法拒絕,管TMD什麼狄宕,老子在學校也算是聲名遠揚了,怕他作甚?還有那些個男生,不是都應該怕我嘛?
似乎是我太自信,完全沒有顧及後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馨兒和我平常時候都是不搭話的,最近頻繁的獻殷勤,那其中肯定有陰謀,非奸即盜。
麵對一個大美女的誘惑,我早就失去了判斷的能力,早已把琉蘭的懲罰忘得一幹二淨。
我帶著她一起去吃飯,她沒拒絕。
席間,有本班的,有別班的,本班的人認識馨兒,倒沒多吃驚,別班的就不一樣了,一個個目瞪口呆,“雲哥,這是你女朋友?”
“嫂子這麼漂亮!雲哥真是有眼光。”
..
我沉默不語,要是有個這樣的女朋友,別提多幸福了。
我以為馨兒會出口否認,沒想到她隻是輕輕一笑。
我慢慢開始覺得奇怪起來,畢竟,我不了解她,對她所知甚少,怎麼可能關係一下變得如此近?而且為何要我送她回寢室?
心中一遍遍的問著,開始煩躁起來,我盡量不去想,可還是穩不住,想問,卻又不好開口。
吃完飯,不住寢室的也就回家了,住寢室的我就跟著他們一起進去了。
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雖然身體有點不由自主,但是腦袋還是比較清醒的。男生寢室和女生寢室並不挨在一起,我和他們道別後,和馨兒一起往女生寢室去。
看到女生寢室門口的宿管阿姨時候,我注意到了他旁邊那個人,狄宕。
本來手裏拿著一支玫瑰,靜靜的站在寢室門口,看到我和馨兒一起走過來,憤然扔下玫瑰,轉身離去。
我知道他憤怒了,我注意到馨兒的臉上,閃過一絲邪笑,隻是一瞬間又恢複那抹傾城的微笑。
突然感覺到事有蹊蹺,馨兒無緣無故會這般,肯定有目的。
把馨兒送回去了,我也轉身走了,路過男女寢室分開的岔道口小樹林,感覺到異樣。
一陣冷風刀割般的刮在臉上,一股股森然的殺氣席卷而來,讓我不禁一顫,渾身直發麻,這讓我因為酒精的原因有些昏沉的腦袋更加清醒起來,我意識到情況不對,撒腿就跑。
我早已經不是那個麵對危險毫無應對,毫無感知能力的人了。
隻不過,我的反應快,別人的反應也不慢。或許應該說因為酒精的原因,我的動作顯得有些遲鈍,而真正的原因應該是別人不傻,早已在各個方向設了埋伏。
我的四周全是一個個拿著木棍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不用鋼管而是用木棍。
他們逐漸縮小範圍,把我圍在裏麵,我知道這次是栽了。
“我居然沒查到你還有個牛逼的兄弟!”幾個人讓開一條路來,讓說話的人進來。
我定睛一看,竟是黑虎。
“你就不怕?”跑也無處跑,我已經準備反抗了,說話也說得硬氣。
“笑話,我怕什麼?別人怕他,我可不怕!我們地位可是在同一級別的,我為什麼要怕?”這裏的我們自然指的是他和阿建。
雖然我猜到阿建和黑虎是一個級別的人物,但是真正驗證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震撼。
“帶著木棍可不怎麼有用!”我看著他們手中的一根根不長不短的木棍,顯然不及鋼管打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