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國,現在的中國格局沒有多大差別。政治,宗教,文化,經濟,地理等等,區別都不大,這就算是這個國度的格局。
走在南橋頭,蘭六義就沒想過自己能夠鯉魚跳龍門,在世人眼中,他隻不過一個平凡的混混,偶爾也能領一幫小弟一把,非要說他的優點,就是他找到一個好主人,好主人是六爺。
蘭六義對自己頗為得意的一點是,自己長得還算能一些未諳世事的小女孩,在南橋頭走一圈,無非打量那個女孩胸大大一點,那個女孩屬於清純那個屬於娃****,一臉的春意。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蘭六義臉色變得慎重,是六爺手下的一名大將打來的,蘭六義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搭上一輛taxi,跟司機說一聲:“大別墅。”
“啊。”聽到這幾個字,司機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一臉的忐忑不安。這個年輕人有多大的分量?司機似乎對那個地方心生忌諱。
“怎麼啦,我不能去那地方嗎?”蘭六義隨意的望了一眼回頭看他的司機。司機慌張的說道:“沒有沒有,能去能去。”好像那個地方是個恐怖的地方。
“那就開車呀。”蘭六義很明白這些人的心理,大別墅,在A省河池市確實是一個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地方,連南方地下的二把手趙無敵尚且對那個地方心生敬畏,何況一個小小的司機。
車行駛到大別墅,還沒等蘭六義掏錢,那司機早已經忙推辭的說道:“不用不用。”然後一溜煙跑了。
大別墅離市中心也不算太遠,沒有堵車的話一個小時的車程就能到達,蘭六義走進大別墅的時候,才發現今天南方地下第一人的重要部下已經全部到齊,氣氛肅穆,也沒有人太注意蘭六義的到來,他選了一和角落坐下。
蘭六義沒有想到再一次見到老將軍,等了許久,一個身影終於在大別墅外出現,所有人凝重的看著那道背影。
“老六死了。”
一個身穿著軍裝的老頭,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這所別墅,他抬起右手,很艱難的從嘴上拿掉半隻燃著的煙,又掃了掃大廳上的眾人。
這個消息,足以讓整個南方震驚。
誰不知道南方老六是一個越戰中,在脫離隊伍時,一人陰掉十七名中高級官兵而不死的猛人,誰不知道六爺在敏感掃黑時期單刀殺到A省警察廳,在四麵楚歌的包圍之中,A省警察廳廳長連個屁都不敢放,最後還不是引辭自咎,整個A省警察廳噤若寒蟬,此消息最終沒有傳到中央政治局,六爺的威武,在於他不需要人保護,而且一直都好好的活著。
老六?六爺。一個南方傳奇人物,他的傳奇,甚至讓整個南方的白道都肅穆,整個南方黑道,如臨帝皇般敬若神明。
身穿軍裝的老頭在眾人安靜可聞的呼吸聲中,宣布道。
沒人敢答聲。
說話的,是老將軍,是六爺的大哥,六爺能在南北橫行霸道,因為有一個護他的老哥,從六爺六歲時候,六爺母親病逝以後,老將軍都護著他,老將軍比六爺大整整十歲,而現在,老將軍已經六十六歲。
老將軍曾經說:“老六是驕傲,誰得罪老六,就是和媽過不去,媽在天堂都不會饒他。”頓了頓,又說道:“我也不會。”
這句話,足以讓南方,甚至讓整個元國的黑白道回味無窮。
威嚴,隻有軍人才能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威嚴,老將軍硬朗的身板挺直,掃了掃大廳裏的人,十八人,六人是六爺的親信,其他人都是他們的手下,老將軍最後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徘徊,令人不敢直視。
“鷹眼,老六生前很多事情都交給你打理,他待你不錯。”老將軍說話,每個人都在揣摩,生怕聽出差池。
一個幹瘦的老頭巍巍顫顫的站了起來,卻也不卑不亢的回答:“老將軍,六爺對小的很好。”
“嗯。”老將軍把目光停留在另一個人身上,說道,“春江,你也為老六做過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