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開玩笑的,島國古董界的副會長,今天穿的衣服真的有點像是華夏有名的乞丐服,因此才被葉麒如此嘲諷。
“葉麒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就算人家真的是上穿破褂,可你當著人家的麵說出來,這不是顯得咱們華夏人沒有禮貌嘛。”
華夏古董界的會長,坐在葉麒的前麵,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葉麒的臉色一變,立馬恭敬的說道,“是是是,您老教訓的是,我確實不應該實話實說,下次一定改。”
上川破褂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的名字,一直都是他的驕傲。
他認為,他的父母雖然沒有什麼文化,卻給他起了一個如此文雅的名字,取義乘風波浪之意,這是他畢生的驕傲。
可是翻譯成了華夏語之後,竟然成了上穿破褂,這讓他的心裏極端的不舒服,特別是,嘲笑他的人,還是一直最看不起的華夏人。
“哼,這幅畫呢,是華夏的知名畫家所做,如果我島國古董界競拍下來了,想必足以證明實力了吧?”
上川破褂惱羞成怒,當即冷笑一聲,旋即一舉手中的牌子,說道,“我出一百萬。”
“兩百萬。”
葉麒緊跟著加價,沒有絲毫的懼色。
上川破褂心中冷笑,但臉上卻是一副賭到底的模樣,接著加價道,“三百萬。”
“五百萬。”
“八百萬。”
“一千萬。”
……
很快,報價就到了一千萬這個天價,這是葉麒喊出來的,在這個價格之後,那上川破褂突然不出價了,反而是嘲諷道,“一千萬買了一副破畫,華夏果然是人傻錢多啊。”
這個時候,場中都是明白人,瞬間就知道了真相。
原來這一番加價之後,葉麒竟然是被上川破褂耍了一通,用一千萬的價格買下了一個,原本不需要一百萬的東西。
葉麒的臉色當即陰沉下來,旋即怒極反笑,道,“很好,你給我等著,看誰能笑到最後。”
上川破褂得意的大笑,不斷的向葉麒示威。
葉麒冷哼一聲,當即轉過頭去,看都不想看上川破褂一眼。
華夏古董界的會長也是轉過頭來,歎息說道,“葉麒啊,你真是太衝動了,以後小心點,島國人狡猾的很。”
葉麒強忍著怒氣,點點頭。
隻是誰都沒有看到的是,會長放在下麵的手,卻是對著葉麒伸出了一根大拇指,而葉麒呢,背對著上川破褂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陰謀之色。
說島國人狡猾,可到底是誰狡猾,似乎還隻是一個未知之數呢。
接下來,拍賣的是一件來自島國的古董古玩,葉麒同樣是參加了競拍,但是卻在上川破褂的強勢之下,最終敗下陣來。
但盡管是這樣,一件本來價值隻有一百多萬的東西,硬是被炒成了八百萬,誰買誰賠錢,可在場的人卻沒幾個差這麼點錢的,買的,就是個麵子。
隨後,又是連續好幾次的拍賣,葉麒也是拍下來許多,但開頭時候的古董便宜,越到後來越貴。
因此,葉麒前前後後也是消費了十億多的資產,買下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
隻是,葉麒非但沒有著急,心裏卻更是冷笑連連,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